开地接上头,联合扶植韩宇就一定能对付韩经。
毕竟掌国之日久,对朝中哪些大臣可以倚重还是了解的。
“你是不是在想怎么稳住我,再慢慢运用你的平衡驭下之术来对会我?”
韩经嗤笑一声,“放心吧,我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
“只是朝野上下都知道你沉疴难起,病重不能理事,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安心养病的。”
韩经摸了摸凑在近前的胡美人光滑的脸蛋,觉得手感很好,顺势就将手臂伸到腰肢,环了上去,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索起来。
“虽然你一事无成,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你的女人真的很润。”
这下子真的忍不了了。
韩王安一口老血喷薄而出,和身朝着韩经扑来。
“寡人要食汝肉寢汝皮!”
他哪是韩经的对手,冲不到身前五步,就被韩经伸脚踩中肚皮摁在墙上。
四肢来回划拉,像只被翻过来的老王八,寸步不能移动。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韩安两眼充血,因为太过于激动,嘴角都飞出了涎沫。
“寡人对你不薄,往日对你悉心栽培,关爱有加,更是把一国军政交到你的手上,信重若此,你为什么要做出如此有违人伦的大逆之举?”
韩王被韩经一只脚踩住不能动弹,划拉得累了,这才意识到双方实力的差距。
历数往日种种,多少有些服软的意思。
提到韩经现在的所做所为,又深感心中不忿,声音又提高了不少。
一开始过于激动,都忘了质问韩经送绿帽囚君父的出发点了。
“可能是因为你不配吧。”
韩经收回伸出的长腿,让韩王自然滑落委顿在地。
“你这样的庸才,生在这个时代,本身就一件悲哀的事情。”
没有韩经的横空出世,要不了几年,照样俯首系颈执于咸阳,后宫妃嫔一并押进咸阳宫为奴为婢。
“要是姬无夜还在,哪里轮得到你猖狂!”
韩王安坐在地上急喘了一阵,又念叨起姬无夜的好来。
“你的姬大将军可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乖巧,本来你是想养一只看家护院的猎犬,差点让它变成了反噬主人的野豺。”
虽然是韩王简拔姬无夜于微末,但在发迹后的姬无夜眼里,韩王更多的是一枚橡皮图章。
韩经嘲笑的是韩王仍对自己的驭人之道沾沾自喜。
“要不是我替你除掉了这条恶犬,为了你屁股下的位子,他迟早会将你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啊?”
“原来是你”
事情被挑开,韩王心底的震惊更甚。
白亦非竟然是被栽赃嫁祸,这个逆子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姬无夜与白亦非手上的兵权。
“好好伺候我们的大王喝药,下回来,我再好好奖励你们。”
韩经这番话是对着明珠夫人与胡美人说的,后半句显得极为轻佻,气得韩王再度重重喘了起来。
胡美人娇声应是,明珠夫人却追了出来。
“表哥,不,白亦非怎么样了?”
明珠夫人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小女生的忐忑。
“白家只剩下表哥一人,如果可能的话,还请八郞放他一马。”
“不是我放不放过他的问题,而是白亦非肯定不会与我善罢干休。”
韩经有点诧异于明珠夫人的表现。
原来心如蛇蝎的潮女妖,偶尔也有为他人担忧的一面。
“他手持双剑,大量杀伤了负责追捕他的不良人,带着残余的银甲卫透围而出,听说现在已经入楚了。”
白亦非曾经作为楚韩联军韩国方面的统帅征伐过百越,与楚国某些人还有着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