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还更有希望一点点。
寇熇叹“是啊,那老兄你自力更生吧,我想法再多也没办法了。”
发型师笑了笑“年轻真好啊。”
他羡慕霍忱啊,羡慕这位同学有寇熇这样的朋友。
运气多好。
“谁人没年轻过。”寇熇说。
“是都年轻过,但没遇上你这样的朋友啊。”
他夸寇熇。
寇大小姐的脾气不太好,他见识过几次,做做发型就突然翻脸的样子,那个时候浑身的戾气挡都挡不住,和自己父亲对抗,他以为养个这样的孩子也挺倒霉的,越是有钱越是容易不如意嘛,可明显自己是用片面去评价了全部。
这倒不是发型师看的片面,而是那个时期处在叛逆期的寇熇就是那样,她耀眼她浑身冒着光,但她也带着一身的戾气,一条路她就喜欢走到黑。
寇熇沾沾自喜“是吧,我也觉得有我这样的朋友是他三生有幸,我多好啊。”
管不了一辈子,但能管一段时光。
平心而论,她认为自己带给了霍忱很多的新的不同的东西,如果他没有遇上他,那么霍忱应该就是那个只会将力气发泄在和同学打架身上的霍忱。
霍忱撇嘴“是啊,可好了,拿着砖照着我的头就拍。”
能不好嘛。
发型师突然之间笑的有些惨淡。
这样的吗?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寇熇去推他的头,发型师出声“别推。”
她住了手。
“不打不相识啊。”
“那是。”
寇熇“霍忱啊,你得多多努力啊。”
这样朋友才能做得长久。
霍忱“少废话,天天和我妈似的。”
他想努力啊,可尽了全力,无论是成绩还是什么,他都无力去改变。
弄了好半响,发型师给霍忱搞一个发型,搞了三个多小时,宣布结束。
“好了。”
寇熇送人到二楼门外。
返身回来,大咧咧说着“不一样吧?”
“是不一样。”
屁股都要坐麻了,剪个头发结果最后弄了那么长时间,这哪里是剪头发。
寇熇道“我是想告诉你,哪怕做个发型师,有人每个月赚几千,有人每个月赚几万甚至更多,他的店……”她指指走出去的人说“都是要办卡才能给做的那种,一办一张卡一万起步还不一定是他本人给做,我同桌每天都很认真努力的学习,我告诉他,他如此努力不如去学做蛋糕,可是多少人觉得我是在侮辱人瞧不起人。”
她就呵呵了。
她用得上瞧不起谁嘛。
有钱没钱,大家都是一样的过日子,谁也没有光着到大马路上去丢人现眼的对不对。
有些人适合吃这行饭,有些人不适合,不适合就得找出路。
“剪头发也有剪头发的专业,永远别瞧不起任何的行业。”
霍忱看着她,抬眼看着她。
寇熇想事情永远先他们一步,在他们还在玩闹还在无忧无虑的时候,她已经想的很远了。
尽管话有些可能说的不大好听。
“你同桌真的是我见过最笨的。”
霍忱选择落井下石。
真的没见过那样笨的人。
每天据说要学习到后半夜,家长也花了很多的钱让他补习,可成绩永远提不上来,寇熇所讲的去学做蛋糕,虽然霍忱不能认同。
在他这个年纪,做蛋糕对一个抱着希望的孩子来讲,这算是一种恶意了吧,这是一种嘲讽,是一种看不起,因为你注定上不了大学,没办法靠着学习找出路,你只能去做蛋糕,过来人熟悉市场的会知道,现在私人定制做蛋糕的做的好的,每个月进项也是相当可观的,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