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相相好像是落水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何楚卿一下子连夸三个台阶,进了客厅,举着手,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
老爷子弯着腰,拄着拐杖,见来了个知情人,连忙询问“楚楚,这外面怎么了,相相怎会落水了?”
不过是下几盘棋,喝盏茶的功夫,这外面好像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何楚卿喘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顺便吃了下木目和小时的豆腐,在几人疑惑的目光下,将外面她所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且说另一边,宴栖迟将慕相弦抱进她的房间,二话不说的直接送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放水,“你先洗个热水澡,祛祛寒气,别感冒了。”
慕相弦好不容易才从宴栖迟熟练的动作中回神,愣愣的点点头,“哦,好。”
宴栖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了,不仅进了人家房间,还不由分说的直接进了浴室,目光从她玲珑有致的身上移开,打开门,“我先出去了。”
慕相弦继续机械的点头,眼见浴室的门要关上,突然想起什么,喊住了他,“宴栖迟。”
他停住了步履,侧目转身,“嗯?”
慕相弦被浴室里的热气晕红了脸,说“你可以帮我拿一下换洗的衣服吗?就在衣帽间。”
宴栖迟罕见的一愣,怔了两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面色是一如既往地温润如玉,“好,稍等一下。”
说着,门彻底的被关上,隔绝了与里面的联系,宴栖迟的步伐有些凌乱。
慕相弦看着浑身狼狈的自己,不禁觉得好笑,农夫与蛇说的就是薛凝吧。
摒弃所有的思绪,慢慢脱下衣服,雾气之中若隐若现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宴栖迟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慕相弦应了一声,扯了条浴巾裹在身上,赤着脚,门稍稍的开了一条缝,伸出白嫩的胳膊,喊他,“宴栖迟。”
慕相弦皮肤很白,很嫩,他一直都知道,可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让宴栖迟怔愣在原地,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条白嫩嫩的胳膊上。
更何况,慕相弦对他没有丁点防备,悬在空中的手抓了两下,没有抓到任何衣物,门缝又开大了些,堂而皇之的露出了整个肩膀。
芝兰玉树,君子如兰的那一套似乎在这一刻都被抛弃了个干净,灼热的目光从她纤细的指尖一路往上,瞥到那白嫩又漂亮的锁骨,顿住了,呼吸一滞。
“宴栖迟。”又在空中抓了两下,还是没够着,又喊了声他的名字。
宴栖迟依然定定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她晃晃手,似乎在感知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又换了声他的名字,“宴栖迟,你在吗?”
终于,宴栖迟从那莹白剔透的美景中回神,淡淡的应了一声,上前一步,递上衣物,“阿弦,你的衣服。”
这回,慕相弦抓到了,舒了口气,还以为他不在呢?
门再一次被关上,浴室里水汽缭绕,慕相弦红着脸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指尖,有些灼热,她方才似乎蹭了他的手,她竟第一次觉得这么难为情。
宴栖迟盯着门扶手又怔愣了几秒,努力将心中的悸动挥走,心里一叹,他的自制力一遇到她就分崩离析。
很快,慕相弦洗完澡出来,正擦头发时瞥到宴栖迟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正入神。
慕相弦一愣,她以为他已经离开了。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慕相弦走近,问。
宴栖迟回神,摇摇头,“没。”
慕相弦见他身上的衬衫因为自己的原因也湿了一大半,指着浴室,提议,“你也洗一下吧,夜里寒,别感冒了。”
宴栖迟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