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出生就含了金汤勺。”
此类种种泛酸的话从几个女人口中层出不穷,但……
“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将你们舌头都拔掉喂狗。”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在女人中间响起,着实吓了众人一跳。
几个女人猛然回头,就见沈流舒搂了个三四线小明星阴晴不定的看着她们,顿时心有戚戚然,愣住了。
沈流舒没理会几个女人害怕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就你们几个嚼舌根的长舌妇,也配议论慕相弦,攀比不过人家就不要拈酸吃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嫌丢人!”
“……”
被一顿骂的几个女人顿时不好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反应。
沈流舒看着他们一个个沙雕的表情,觉得厌烦的慌,冷哼一声,“再让我听到你们议论慕相弦是非,都别再安城混了。”
说着,冷冷清清的睨了她们一眼,搂着怀里的美人走了。
“沈总这是在为慕相弦抱不平?”
“脑子有病吧,我们说我们的,和他有毛关系。”
“果然和慕相弦关系不简单,这么护短。”
“就是,慕相弦勾引人的手段真是了得。”
……
“沈总和慕小姐关系真好。”
走远的沈流舒并没有听到身后女人的不满,只是怀里的美人发表了观点。
沈流舒睨了她一眼,邪肆一笑,“你有意见?”
美人掩唇笑了笑,“不敢,只是看得出沈总对慕小姐很上心。”
“知道就行,所以不要触及我的底线。”警告似的提醒了一句。
美人是个脑子清楚的,“当然,我知道沈总的规矩。”
“如此甚好。”松开搂着女人的手,淡淡的说了一句,“寿宴结束后,自会有司机送你回去。”
“明白。”
美人点头,目送沈流舒的远去,只是眼神里的失落之色难以掩饰。
人心最是难以控制,明明知道那个男人爱不的,可她却还是沉沦其中……
一曲开场舞华尔兹结束,舒缓的钢琴曲缓缓停下,立即引起了轰动的掌声。
开场舞后,切了蛋糕,宴会也就没了多大意思,老爷子不喜欢宴会上的曲意逢迎,把主场交给了慕相弦和宴栖迟,就带着慕相时和木目离开了。
宴会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嬉笑玩闹之声此起彼伏,荷花池旁的小亭子倒是安静,俨然和热闹的场面格格不入,与世隔离。
慕相弦优雅的迈进凉亭,鼻息之间皆是清馨怡人的睡莲清香,可她却觉得远不如宴栖迟身上的味道好闻。
方才,有服务生告诉她有人在这里找她,虽有疑惑,可想到这里是慕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趁着宴栖迟被沈流舒拉去说事的功夫,她便过来了。
“相相。”
慕相弦回头,光与影的暗光里,男人的模样很模糊,看的不甚清晰,他缓缓走出昏暗,慕相弦蹙起秀眉,认出了来人,是徐泽南。
他一身蓝色西装,发型打理的很精神,若是抛却他那一走一瘸,影响整个形象的跛子姿势,也算人模狗样的俊朗。
徐泽南走近亭子,神色温柔,语气里更是春风化雨,柔柔的喊着她的名字,“相相。”
慕相弦不瘟不火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她可不记得她让人给他送去过邀请函。
徐泽南苦笑,喃喃了一句,“我是不请自来。”
慕相弦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淡定从容,“找我有何事?”
已经不难猜出,找她之人正是徐泽南。
见她防备似的后退,徐泽南眼里是一闪而逝的阴冷,紧了紧拳头,扬起温柔的笑,“这段时间过得好吗?”
慕相弦正视他,淡淡的问“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