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盯着她,体内的洪荒之力要控制不住了。
然,唐宁芜丝毫未曾察觉,感受到人群中的骚动,抬眸看去,笑的很灿烂,飘飘然地迎了上去,“相相,我来了。”
门口,慕相弦一袭素色旗袍,脖子挺高,头发盘起,几缕青丝随意散在肩头,发间,没有多余的装饰,仅插了一枚玉兰发簪,素雅淡妆更衬得她芊芊淑女,笑如花绽。
谢森西愣神几秒,径直地走过去,别扭的很,“哼,还以为你缩在楼上,不舍得下来了。”
见他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慕相弦皱了皱秀眉,看了眼仙气飘飘的唐宁芜,笃定的道“你们又斗嘴了。”
唐宁芜不以为然,“谢导怼天怼地怼空气,易飚易燃易爆炸,能和他斗嘴也是我的荣幸。”
放屁!
谢森西狠狠的瞪了一眼,哪里是斗嘴,明明就是单方面碾压。
慕相弦无奈的笑笑。
“相相。”沈流舒搂了个三四线小花款款而来,一身张扬的艳红色西装硬是让他穿出了放荡不羁之感,唇角含着的笑意,几分邪肆,又有几分妖气。
慕相弦笑着欢迎,“来了。”
倒是一旁的谢森西鄙夷哼哼一声,“你倒是桃花朵朵开,舒女郎一个接一个。”
沈流舒不以为意,很是大方,“送你一个。”
嫌弃的撇撇嘴,“我才不要。”
唐宁芜四处张望,“我哥和迟哥哥还没来?”
慕相弦摇摇头,“稍后就到。”
而后,示意身旁的李管家,“李叔,你先带宁芜和流舒入座,我和森西去看看爷爷和小时。”
“是,大小姐。”
李管家一伸手,把二人带去了主桌。
客厅内,老爷子一身喜庆的中山装,还真有几分寿星公的意思。
只是,那脸上的不悦之色异常明显,二话不说一把挂了电话。
慕相弦脚步一顿,和谢森西对视了一眼,心里一叹,今天老爷子的气儿是有一些不顺的。
扬着笑脸走过去,哄小孩子似的,“谁又惹爷爷生气了?”
一旁的慕相弦很正经的回答了,“是姑姑和姑父。”
不说还好,一说老爷子就来气,哼哼一声,非常不忿,“不要给我提那两个不孝的,整天就知道野,连个家也不回。”看到谢森西气的更狠了,“你们这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
谢森西奴奴嘴,表示这个锅他不背,嘟囔了一句,“他们不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不让他们回来的。”
老爷子老目一瞪,“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他们一定会回来嘛!”手一摊,“人呢,连个毛都没一个。”
“家里天天打扫地的那么干净,当然一个毛都没有了……”
不等谢森西嘟囔完,慕相弦不瘟不火的看了他一眼,让他住了嘴,顺了顺老爷子的气,“爷爷,姑姑和姑父在国外也是太忙了,一时赶不回来,您就别生气了,我们陪着您过生辰还不好吗?”
老爷子老脸一皱,苦兮兮的样子,“相相啊,还是你和小时最乖,不像某些人总是惹我生气。”
“……”
某些人表示很无辜,哪一次打口水仗他赢了?
慕相弦继续哄着老小孩,“好了,爷爷,不要生气了,今天是您的生辰要开开心心的,否则会不吉利的。”
“是啊,慕爷爷,今天是您的生辰一定要开开心心的。”
宴栖迟温润如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慕相弦抬眸一看,神色一喜,他来了。
宴栖迟一身黑色西装,矜贵优雅,更衬得他五官紧致,芝兰玉树。
慕相时率先迎了上去,一脸的喜意,甜甜的喊了一声,“哥哥。”
宴栖迟摸了摸他的头,应一声,看向老爷子,问候,“慕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