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了动肥胖的身子挣扎,却没有用,满脸的横肉压在地上,咒骂着,“我没说错,她慕相弦就是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女人,我睡了她,有什么不可说的!”
“王八羔子,今天就弄死你!”
谢森西被气到了,两眼通红,一酒瓶子下去,男人头破血流,但命太硬,竟还睁着两只眯眯眼瞪着谢森西,破口大骂。
“谢森西和他废什么话,直接割了舌头拿去喂狗!”
另一旁的沈流舒也压制着一个男人,原本不怎么老实,朝胯下踹了两脚才安静了下来,听肥胖男人对慕相弦侮辱,唇角勾起邪肆的笑,一脚踩在男人腿上,用力的碾了碾,“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还别说,男人还真是硬骨头,怎么揍都不屈服,看着围绕一圈其他公子哥,威胁,“他妈的,都杵着找死啊,给我揍这两个龟孙子,他们不死,就是你们死。”
那五六个公子哥原本忌惮沈流舒身份不敢上前,一听这恶狠狠的威胁,顿时没了犹豫,冲了上来。
谢森西恨恨地咬牙,“娘的,你还越挫越勇了。”说着,一个跃起,躲过了一个酒瓶子,一脚踹在男人身上。
而被沈流舒两脚踹的安静的男人趁他分神时,一把抄起地上的板凳腿,就朝他砸去,沈流舒险险地躲过,神色一冷,一连几拳招呼在男人身上,打的鼻青脸肿。
五六个人一起上,谢森西和沈流舒揍起人来有些费劲,两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挂了彩。
谢森西和沈流舒也打红了眼,一人拎一个碎了一半的酒瓶子往人身上捅去。
“谢森西,沈流舒。”
包厢的门猛的被推开,慕相弦立在门口,喊住了他们。
二人齐齐回头,就撞进了慕相弦凉意袭人的眸子里,谢森西瞥见了躲在慕相弦身后的小k,气急败坏大吼,“你他娘的谁让你告状的!”
小k动动嘴,没吭声,不告状能行么,这要是再晚了一秒钟可就要出人命了。
慕相弦不咸不淡的瞅着他们高高举起的酒瓶子,盯着他们,“都放下。”
谢森西火气完全被勾了起来,胆子也大了起来,“放什么放,看我不弄死他们。”
慕相弦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抱着胳膊,“那你弄个试试看,看我去不去警局捞你。”
谢森西再硬气,见她这眼神也败下了仗,火气泄去了一半,冷哼一声,酒瓶子一扔,不搭理她。
沈流舒倒是听话的很,没有过多坚持,酒瓶子一扔,老实的立在一旁。
慕相弦扫了一眼混乱的包厢,最后目光定在了被打的最狠的两个男人身上,这两个人她认识,胖的那个是朱氏建筑的朱仁厚,瘦的那个是甄荣的独子甄耀。
果然都不是好惹的,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
不过,视线在谢森西和沈流舒脸上停留片刻,神色一冷,问“谁打的?”
谢森西傲娇地一扬下巴,表示不理。
沈流舒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指了那两个男人道“他,还有他。”
这两是狠人,都被打成那样了,还反挥了他们一拳。
慕相弦看向朱仁厚和甄耀,神色冷冽,“是你们打的?”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二人见慕相弦盯着他们,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慕相弦你干什么,你可别忘了我爸是盛世集团的董事。”
慕相弦不以为然,“那又如何?”淡淡陈述事实,“你们动了我的人。”
“你要干什么?”见慕相弦一步一步逼近,二人突然有些怕了。
按理说不应该的,就是被谢森西揍成那样二人都没在怕的,可是触及到她这眼神,甄耀和朱仁厚都忍不住的心颤。
慕相弦动了动手腕,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打人。”
“……”
这嚣张的,也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