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她一定会选择去掐对方的大腿,让对方发出土拨鼠尖叫。
算了,就当自己是醒着的吧,毕竟现下这浑身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的低气压,只有在自己刚睡醒、不太能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才会有。
她又伸出手来,揉了揉愈加疼痛的脑袋,随后摇了摇头。
如今,阿绫还能回忆起来的,便是自己被强行逼迫昨晚送药给百里臻,随后被他“扣留”在这里讨论今天可能要出发的事情。百里臻那时给她看了一张白色的丝绢,让她快速记诵。她本速速打算完成任务,就脚底抹油溜走,却不曾想,百里臻却是先她一步因为什么急事离开了。临走前,他还特意交代,让自己“原地待命”。在之后的事情,她便不记得了。待她再有记忆,便是如今眼前的景象了。
还是不太对......
现在的事实是她睡了百里臻的床,这点无可争议也无法回避,那么,问题来了......
请问,原本应该睡在这张床上的人去哪里了?
阿绫才不会相信,百里臻会如此好心地,把自己的床让给她。可是她现在安安稳稳睡到了天亮,这又非常令人费解。
她实在是想不通,越想越烦,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抓了抓头发,把自己本就不够整齐的脑袋,生生抓成了一个大鸡窝。
就在她手动将自己的“鸡窝”挠得更大的时候,这房间暂时的主人总算推门走了进来。
他沉默地盯着那“鸡窝”看了一会儿,而后开口问道:
“爸爸是谁?”
太史公曰王爷请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