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高兴起来,忘了还有人在场,竟情不自禁的蜻蜓点水似的亲吻了女孩的香唇一下,道:“雪芹,你真好。”
吕希燕还没反映过来,屋里林燕便惊呼起哄道:“呀呀呀呀,丑蛤蟆,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耍流氓哈。”
任笔友这才发才现,原来屋里还有一群娇娃玉娘,不由的尴尬万千,一张丑颜被烧得通红,只恨此刻未在江河湖边,否则他定然会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给自己闷糊的大脑降降温。
“哥,你怎么那么没用呢,都没亲上我雪芹姐的嘴。”阿古丽言语中透着几丝青涩,勉强笑道,“重新亲一个。”
郭燕也起哄道:“燕哥,亲一个。”
任笔友满脸通红,他怯生生地看着吕希燕,一时手脚无措。吕希燕却很自然的笑着,她拉着任笔友进到屋里,对着吕希彤道:“三姐,这就是笔友。”稍顿,她对男人说道,“笔友,这是我三姐吕希彤,专门来看我们的。”
乍一看见吕希彤,任笔友的酒竟然醒了一半,他的表情秒愣,我的天啊,这是人吗?分明是神仙姐姐啊!吕希彤的美,正如那诗文中写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若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果然是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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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色迷迷的看着姐姐,吕希燕那个气啊,见过色迷心窍的,没见过如此色迷心窍的。她没好气狠狠地揪了男人一把,怒道:“仼笔友,你干什么?”
任笔友被揪痛了,酒也彻底的醒了,他胀红双脸,唯唯诺诺的说道:“雪芹,我,我……”
“我什么我,她可是我三姐,滚一边去。”
“是,是。三姐,我……”
吕希彤见男人乖乖地退到墙边站定,垂手低头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明显就是个窝囊废嘛。她笑了起来,道:“雪芹,别大凶了,你看把笔友吓得。”
阿古丽也是第一次见男人这副熊样,心中自是怜悯,道:“雪芹姐,我哥这么老实的人,你就别凶他了。”
林燕笑道:“丑蛤蟆老实吗?你们别被他憨厚的表象骗了。”
郭燕忙扯了一下林燕的衣角,道:“女人见到三姐的美貌都禁不住要吃醋,更何况燕哥一个大男人呢,这很正常嘛。”
淡玉洁笑了起来,却又引起了腹中胎儿的回应,她忙止住笑,说道:“笔友,坐吧。”
任笔友看看仍在盛怒中的女孩,仍旧垂首立于墙边。吕希彤站起来,推妹妹坐下,又对男人说道:“笔友,你也过来坐下吧。”见男人没动静,吕希彤对吕希燕说道,“雪芹,别使小性子了。”
吕希燕看了看三姐,对男人没好气的说道:“你聋啦,三姐叫你过来坐没听到吗?”
任笔友哦了一声,缓慢的挪动步子来到床边,看着吕希燕与阿古丽之间那两尺宽的缝隙,却迟疑着不肯落座。阿古丽自然怜见她的这个呆瓜老哥,便站起来,推男人挨吕希燕坐下,道:“哥,才几天不见,你咋变成这样子哦?”
林燕乐道:“阿古丽,你哥哪在变哦,他这是做贼心虚。”
任笔友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林燕,目光中充满着恨意。林燕可不甘示弱,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恨我了,你敢打我吗?”说着,还不停的冲男人做着鬼脸,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竟也惹得众女很是不爽。
任笔友却突然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起来,他这一声笑,不仅笑懵了众女,也笑醒了屋里阴郁沉闷的气氛。
阿古丽道:“哥,你笑什么?”
“乌云盖晨曦,西风强折枝。忽闻花语间,乌鸦枝上啼。”
林燕想起了自己白乌鸦的雅号,待要怒怼男人,吕希燕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