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回:姚定疆(3 / 5)

?给我拿一颗来。”

“有。”老大娘不解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回里屋拿了一盒缝衣针出来,并递给他一颗。任笔友接过针,捻捻,便要去刺老人的人中,却又犹豫起来。老大娘见状,道:“小伙子,你干嘛?”

“掐人中对大爷无效,我想给他扎针,不过我从未给人扎过针。”

“那,那怎么办?还是去叫医生吧,可大门口离这也有七八里远啊!”

“大娘别急,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扎大爷的手指头放点血吧。”任笔友捏住老头的右手食指,捻着缝衣针就去刺老头的指头。轻轻地一下,竟然没有刺进去,任笔友自嘲的笑笑,十指连心,他感觉得到针刺破指头时的那种痛,所以他没敢用力去刺。老大娘在一旁说道:“怎么,针不尖吗?要不再换一颗。”

任笔友尴尬地笑道:“不用,马上就好。”

他咬紧牙关,生硬地捏着针颤微微的朝老头的手指扎去。说真的,在平时他还真不敢去扎人放血,不过此时他却更加介意被老大娘笑话,所以他才咬着牙闭着眼狠着心去扎老头的手指头。终于感觉到了食指传来的刺心的疼痛,应该是扎破了吧!他长长地呼出憋在胸腔的一口浊气,无比轻松的笑了起来。

老大娘却突然说道:“小伙子,你怎么扎你自己的手指啊?”

仼笔友一惊,才发现自己的中指头正努力朝外吐着点点腥红的鲜血,一会儿汇聚成珠,在指尖摇摇欲坠。仼笔友只感觉头脑一阵晕玄,他忙一把捏住被刺的中指,使劲晃晃头,无地自容的尴笑起来。

老大娘取来一块毛巾,一边给他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慈祥怜爱的说道:“小伙子,你晕血吧。”

“不是,应该是太紧张了吧。”任笔友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大娘,还是你来给大爷扎指头放血吧。”

老大娘也不说话,拿起针就扎向老头的食指头,只一针下去,没想到老头突然哎哟一声惊叫竟然弹跳着坐了起来。十指连心,他忙握住被刺的手指,看着渗出的点点鲜血,道:“老婆子,你扎我手指干什么?”

“你个老大不小的东西总算醒来了。”见老伴醒来,老大娘显得既高兴又没好气,道,“你说你都快入土的人了,还跟孙子赌什么气呢?”

“我就看不惯他......”突然瞅见面色惨淡的任笔友怔怔地看着自己,便惊凝的问道,“老婆子,他是谁?”

“对呀,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老大娘慈眉善目的笑着,道,“要不是他相救,你到现在还不知死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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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笔友忙摆手道:“大娘,我叫任笔友。大爷,其实是大娘救醒你的。”

老大娘道:“小伙子还谦虚着呢,再怎么着也是你热心相救,出主意掐人中扎手指放血的。”

老头明白了,道:“是啊笔友,不管怎么说都得谢谢你。我姓姚,叫姚定疆,她是我老伴庄淑芬。”

仼笔友对二老说道:“既然大爷没事了,那我也该回去了。”说着就要起身离去。姚定疆道:“笔友,你我也算有缘,就在我这吃了午饭再回吧。”说着,老头向老伴吩咐道,“去,弄两小菜,我和笔友喝一个。”

任笔友忙道:“大爷,你应该少喝酒。酒能加速血液循环,加重心脏负担,同时也可能造成脑部缺血缺氧而导至饮酒的人昏厥。”

“你是学医的?”

“不是,只是略知酒的性格。”

姚定疆哈哈笑了,道:“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麹车口流涎,恨不移峰向酒泉。

“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世贤。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