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风再次暗运真元,发觉仍然无法运起,为保性命,不得已只好假意顺从。
他望一眼雷霆,道:“好!那就依上官道兄所言,我和雷堂主就于蓬莱阁住上一些时日。”
上官隐笑逐颜开,“好!秋教主果然豪爽!如此无须再兵戎相见,倒省去我不少力气。”
此刻,雷霆心中虽然万分不甘,却丝毫无计可施,为了活命,暂时只得任由他人摆布。
秋长风又望了一眼达海,问:“但只不知上官道兄为达海兄安排了什么去处?”
上官隐诡秘一笑,“秋教主放心,我断不会要了达海兄的性命。”
“如此甚好!那秋某就多谢上官道兄了。”
“那么上官阁主又与我和我们教主安排了什么住处呢?”雷霆问。
上官隐望向那座凉亭,右手一抬,手指间忽然发出一道玄气,击在那凉亭一个立柱之上。
轰——
那凉亭忽然转动起来,倒把台下的秋长风等人惊了一跳。
随着凉亭转动一周停下,那凉亭中间的台座蓦地裂开一个洞口,上官隐指着那个洞口,向秋长风和雷霆道:“这下面乃是我精心建造的一个休养之所,还请秋教主和雷堂主不要嫌弃,我会派人定期为两位送上饮水和食物。”
秋长风望着那个洞口,心中明白下面哪里会是什么休养之所,一定是一个严密的地牢。
但自己若不下去,很有可能今日便即丧命,如果下去,日后说不得还有逃脱生还的可能。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望一眼雷霆,雷霆亦深感无奈。
“好!那就听从上官道兄安排!”他说罢大步走上凉亭。
“教主,让属下为您开道!”雷霆昂然挺立,大步走至秋长风前面。
他站在洞口,向里探了一眼,但见里面有淡淡烛光闪耀,并有阵阵热气涌动而出。
他没有过多犹豫,蓦地抬脚走了下去。
秋长风回头望了达海一眼,这一眼百绪杂陈,包含着无奈、嘱托还有期待。
达海向他点点头,他这才回过头,抬脚跟随雷霆缓缓而下。
尽管达海真元暂失,已无逃走可能,但上官隐还是上前点了他的穴位,而后才跟随秋长风进入洞中……
“唉——”
正在讲述的秋长风突然深深叹一口气,思绪蓦然回到当下。
“我秋长风纵横一世,不知经过多少惊涛骇浪,想不到最后竟然栽在上管隐手里,险些粉身碎骨。”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如何也不敢相信。
骆天豪愤恨道:“你们魔族胡作非也,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只可惜那雷霆虽然死了,你却仍然活着。”
“那么了念大师和通幽仙尊、谢掌门又是如何被关进洞中?”安羽凡追问道。
秋长风望了一眼了念大师的尸体,略带伤感道:“当时我和雷堂主走进洞中,上管隐便又打开了一扇石门,岂料——岂料——”
“岂料什么?”
秋长风再叹一口气,“岂料那里面石门一打开,我们竟赫然看到,了念大师和通幽、谢元清竟然都在里面,他们也和我与雷堂主一样,也中了那勾魂金盏与奇鲮香木之毒。”
“你胡说!我爹不是那样的人!”上官云珂气得刷地再次抽出长剑指向秋长风,“我蓬莱阁与天龙门、法王寺安危与共,世代交好,我爹与了念大师、通幽仙尊亦相视莫逆,他如何会害他们!”
“对!你一定是在说谎!我师父身为一代宗师,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怎会去害了念大师和通幽仙尊!我看定是你在此故意妖言惑众,意欲逃脱罪责。”
“对!你在说谎!”蓬莱阁众弟子亦俱愤愤不已,“定是你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