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曳光弹撕破黑暗,扫射向对面,两个枪管已经被连续射击过热得通红,直到长长的弹链似乎打光,我这才发现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没了反抗,而我们的舰岛已经密密麻麻全是弹孔,我低头一看,双联装防空机炮全都是因为卡壳而停止了射击。 当我刚想瘫坐在弹壳堆上时,我才感到了屁股要命的疼。 我是潜艇指挥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