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页纸给杨蓁。
“这几个人说的都大差不差,看来,简崇光心中所言,还说轻了。”
说完,杨蓁看了看天色,递了一瓶丹药给墨量,“给他们吃下去,过一个时辰放出去,这是旁人的房子,死在里面晦气。”
“是!”
……
清早,越州还被淡淡的晨雾笼罩,街上的商铺大多还未开张,只有寥寥几盏灯笼在微风中摇曳。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附近的居民和商户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惊醒,纷纷披着外衣,睡眼惺忪地走出家门。
街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四具累累白骨,套着空荡荡的衣服,地面上满是血水,已经渗入石板路的缝隙中。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与清晨的露水气息混合在一起。
“死,死人了,死人了……”最先发现尸骨的挑水夫,在风中瑟瑟发抖。
不少出来看热闹的人,也吓得不轻,纷纷捂着口鼻,惊恐的后退。
没一会儿的功夫,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越州衙差们匆匆赶来。
“都退后,退后,围着干嘛?都家去!”
衙差训斥着,手脚麻利地进行现场的勘查和证物的收集,然后小心翼翼地避开血水,用工具将白骨一一捡起,轻轻放置在担架上。
“是谁最先发现的尸体?”一个腰佩长剑的男人问道。
……
人群之外,杨蓁和墨量对视一眼,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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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的时候,越州刺史江通,战战兢兢来到程总兵府,穿过重重回廊,去了程启的书房。
偌大的书房布置得既典雅又奢华,屋内陈设着名贵的古董和精美的字画。
程启正穿着一身红衣,慵懒地斜靠在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枚玉质极佳的扳指,神色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傲慢。
身后一个长相隽秀的男孩,小心翼翼的帮程启按摩着太阳穴。
“江大人,大早上扰人清梦,你最好是真的有事!”
越州刺史深吸一口气,稳稳心神,躬身行礼道:“启公子,下官有要事禀报。”
程启微微抬眼,示意他说下去。
“今日清晨,在城中南锣巷外的铃方街,发现了四具白骨。经过衙差仔细勘验,从衣物和随身物品来看,这四名死者很可能是,是您身边的护卫。”江通说着,把四枚令牌递给一旁的小厮。
程启闻言,眉头微蹙,坐直了身子,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你是说,我的护卫在城中遇害,而且已经成了白骨?”
“正是如此。”越州刺史点头应道,“下官已经加派人手全力追查凶手。”
程启朝不远处的小厮招招手,“去,看看贺新云几人回来了没有!”
……
没一会儿的功夫,小厮匆匆进来,跪地禀报:“公子,贺护卫他们昨夜并未回来,昨晚戌时过后,就没人见过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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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启把扳指放在小茶桌上,看向江通,“你们查到了什么线索?”
“他们的尸体是在大街上发现的,四周没有什么线索,不过,下官已经加派人手了,会尽快找到凶手的。”
“尽快?尽快是多久?”程启冷笑,像是在暴怒的边缘。
越州刺史额头渗出汗珠,连忙应道:“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尽快在半月内找出凶手。”
“半月?江大人,你要是胜任不了越州刺史一职,本公子倒是可以和父亲说一声。”
江通跪在地上,“启公子,求您宽限几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