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督管官田的权力,伪造田地买卖文书,将玉泉岭的田地以极低的价格转让给自己。
同时,他还贿赂通江县县令,让其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莫汝涛成功地将玉泉岭的田地据为己有。
这些年,莫家不仅贿赂通江县的官员,州府官员每年都能收到莫家送来的银子,所以能一直享受着官田的减税、免役等种种好处”
墨量说完,赵慧彬也战战兢兢上前,“大人,这些是被莫家回贿赂的官员供词,贿赂金额,下官也附在后面了。”
杨蓁仔细看完,都给气笑了,“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本宫真是受教了,一个小小的县丞,竟然能贪敛这么多财物。”
“莫汝涛上次过府之后,担心主子不放过他们,便决定先下手为强,桃园镇那边的村民,好些人都是附近的山匪的后代,行事鲁莽。
莫伊便让人便放出消息,说是您要收走他们的田地,通江县和桃源镇的官吏,在莫家的暗示下对此事不做任何解释,反而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随后,莫汝涛让人收买桃源镇几个有些声望的年轻人,教唆其带着村民,来找主子讨公道,便有了今天这一出。”
杨蓁视线扫过来,一众跪着的村民,吓得瑟瑟发抖!
“赵大人,按照羌国律例,贪污受贿该如何处置?巧取豪夺官田又该如何处置?本宫是皇室公主,更是平西大元帅,身为下官,煽动百姓,辱骂围困本宫,罪同谋逆,又该如何处置。”
杨蓁一字一句,砸在众人心上,方才举着锄头的村民,此时已经抖如筛糠。
糊涂,他们糊涂啊,怎么听人挑唆几句,就忘记了,他们竟然来公主府闹事,还用菜叶子砸了公主。
“殿下,我们知道错了,求您饶过我们这一次吧!”一名年迈的老人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哀求道。
赵慧彬看着满地跪着的百姓,心有不忍,可见公主看过来,犹豫了片刻,然后高声回答道:
“按照羌国律例,贪污受贿者,当剥夺官职,没收财产,重者施以极刑。巧取豪夺官田之徒,亦应褫其官职,籍没非义之财,流放三千里。煽动黎庶,残害皇室,此罪与谋逆无异,应处斩首之刑,情状严重者,当以凌迟之刑处死。”
杨蓁听完赵慧彬的回答,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来,面向玄羽军吩咐道:
“令:莫家父子与通江县县令等官吏,贪赃枉法,强占官田,罔顾朝廷法度,当即处死,以儆效尤。抄没其家产,以充国库,彼等家眷,流放边疆,以示惩戒。至于其余从犯,虽罪不至死,但亦不能轻饶,一律褫夺官职,重责五十大板,以示警告。”
话落,玄羽军朝杨蓁拱手,齐声高喝:“领命!”
玄羽军主将陈策带着下属步伐整齐划一,将莫汝涛等人从临时审讯的屋棚押解出来,让其跪在公主府门口的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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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们知道错了,求您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莫家父子和那些官员们纷纷哭诉道。
玄羽军眼神都没给他们一个,随着陈策一声“行刑!”,纷纷举起手中的刀剑。
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是经过千锤百炼一般,随着一阵阵兵器割破皮肉的声音,莫汝涛等人的脑袋滚落在地上,鲜血喷涌,染红了地面。
围观的百姓们惊恐万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顿时惊叫声四起。
有的人捂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有的人则吓得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
桃源镇村民里,有的甚至吓得尿了裤子,一股难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赵慧彬等州府官员,也同样被吓得不轻,面色苍白,眼神都是恐惧和不安。
如此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