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多久了?他被害当天,你可否见过他?”
老夫人泪如决堤,“自从杨蓁抓了他威胁我,我就和他说断了,便一直没见过面。”
……
眼看问不出太多的线索,陆知勉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撞见气冲冲回府的孟泽安,手中还攥着一张画像。
“你们来做什么?”
陆知勉应付似的拱手说道:“自然是为了查案!”
“你们给我滚,管家,下次不许他们进来。”
“呵,孟将军真是好的官威,要不是为了查案,你当真以为我们愿意来?杨蓁,咱们走!”陆知勉气场全开,硬气的不像是一个文官。
孟泽安死死地盯着杨蓁,家里人这么不堪的一面,他不想让杨蓁知道。
杨蓁就像是一面镜子,衬得他自己和家世都是肮脏的。
“孟将军,孟泽宇在什么地方?”杨蓁出声问道。
“在哪?在恩水孟家坟坑里,你要去找他?”
杨蓁又想打人了,陆知勉赶紧将杨蓁拉住,微微摇头,低声道:“别打草惊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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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刻钟后,陆知勉和杨蓁找到了孟老夫人说的那个小院子。
杨蓁用白色的帕子在卧房的地板缝隙里一擦,果然有一些凝固的血迹。
“这房间地板还有湿意,应该是被人用水仔细冲洗过。”杨蓁说道。
陆知勉翻了一下床褥,“眼下正是倒春寒时节,大家冬被都还没换下,可这床榻上放的却是夏被,还有这枕头,使用过的枕头都有些味道,但这是新荞麦枕,床上东西应该也被人清理了。”
“你看这上面!”杨蓁指了指床上方木栏杆,然后用白色帕子一擦,一片干涸的血迹。
陆知勉:“凶手不是粗心大意,就是打扫的时候太仓促了。”
“或许两者都有!”说着,杨蓁蹲下来,手往床下一探,捡起一小块绿色碎片。
“这看着像是玉佩的一个角?”陆知勉说道。
杨蓁:“这应该是郑氏的,上一次去谢家的时候,我看到她梳妆盒里面,有一个和这成色一样的玉牌,缺了一块,中间还裂了。”
“难不成,凶手是郑氏?”
“那就要请她去大理寺问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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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蓁一行到谢家的时候,郑氏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似乎在等官差上门一样。
“你们来了?谢平江是我杀的,你们抓我吧!”
杨蓁和陆知勉两人都不着急,坐到了郑氏旁边。
“你腿脚不便,你是如何将尸首送到南城河和孟家后门的?”
郑氏指了指不远处板车,“用那个车推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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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来谢家的时候,还未曾有这车,杨蓁起身上前去看了看,车子上面有经年留下的油污,还有一股腥臊味混杂着油烟味,看着像是酒楼菜馆运送荤肉的车。
想到这,杨蓁朝不远处的衙差招招手,低声耳语了几句。
郑氏一直注意着杨蓁,见衙差离开后,手中的帕子都绞烂了。
“郑氏,你既然已经承认杀了人,就跟我们走吧。”
……
衙差押着郑氏离开,陆知勉来到杨蓁身边,“你刚让衙差干嘛去了?”
“郑氏指认的那辆车,车轱辘上面还有血迹,应该是拉尸体的,但应该不是郑家的东西,我记得郑氏的哥哥是厨子,便让衙差去查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