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她。
眼看‘蒋慧’手中的银针冲着眼球扎了过来,周舒悦惨叫一声,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林大夫夫妇中年丧子之后,就把周舒悦当自己的孩子,听到她惊呼声,老两口披了件衣服就来到周舒悦房门口。
“悦悦,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摔了?”
喊了半天,也不见周舒悦开门,老两口但担心孩子出事,便撞开门走了进去。
“呀,悦悦,你怎么了,老头子,你快来看看,悦悦怎么像是晕过去了?”
林大夫赶紧给孩子把脉,“这脉象,怎么像是受惊了?”
“受惊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受惊?”
林大夫从袖口里取出针包,撵出一根银针,扎在周舒悦身上,“老婆子,你着啥急,这不是什么大事。”
周舒悦悠悠转醒,看到师父和师娘,顿时哭了出来,“师父,师娘,我梦见我嫂子了,呜呜呜……”
林师娘抱着周舒悦安抚着,“没事没事,悦悦,生老病死都是命!不怪你的,你和你师父去的已经很及时了,这都是命啊!”
同为女子,林师娘也同情蒋慧的遭遇,这女子生产,就是趟一遭鬼门关啊!
周舒悦情绪稳定了一些,想着刚才那般真实的场景或许就是个梦,可转头看向林大夫的时候,‘蒋慧’又站在林大夫的后面,直勾勾地看着她。
“鬼啊,鬼啊……”
“师父师娘,有鬼,她要杀我!”
林大夫夫妇顺着周舒悦指的方向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啊,“悦悦,你看错了,哪有什么鬼?你是睡糊涂了。”
周舒悦揉揉眼睛,‘蒋慧’又站在了林师娘身后,笑眯眯地看着她,可那眼神却冰冷像是淬了毒一样。
“你滚开,滚啊,不要缠着我,是你该死,该死……”
周舒悦癫狂的样子吓到了林家老俩口,悦悦从来没有这么狠厉阴鸷的神情,“老头子,你再看看悦悦,这是怎么了?”
“许是被噩梦给吓到了吧!”
林大夫说完,仔细回想了今天在蒋家的事情,悦悦刚刚说‘你该死’,是说蒋家小姐吗?
不不不,不会的,悦悦最是良善,不会害人的。
杨蓁坐在林家屋顶上,见情况差不多了,收回了小纸人,正想回城隍庙,就感觉一股鬼气,当即追着往城外而去。
……
上个月,神都失踪了三个少女,大理寺和刑部一直没查到线索。
杨蓁在其中一个失踪少女的家中发现了鬼气,猜测是不是有阴煞作祟,这段时间,她每日夜间除了抓鬼完成业务指标,就是在城中巡视。
刚刚收起纸人的一刹那,杨蓁察觉到了那股鬼气。
可追到城外,却一点的踪迹都没有。
杨蓁担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从兜里翻出几个纸人,让它们去城中看着。
施展轻功到义庄和乱葬岗看了一圈,没发现那股鬼气之后,只好赶在鸡打鸣之前,回寿材坊,准备休息会儿。
……
天刚亮,杨蓁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哭闹声。
杨蓁穿好衣服开门出去,见一堆人围在街道口,好几个还在一边扶着墙吐了出来。
血腥味随风飘过来,杨蓁直觉不妙,赶紧上前一看。
一个被剥了面皮的姑娘,不着寸缕地躺在地上,周围都是死去的蝴蝶。
这谁这么变态?
杨蓁四下一看,鼻子动了动,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
想来不是鬼怪魑魅作乱,便回去洗漱了。
……
宣平坊大街上死了人,京畿衙门很快便来了人。
可死者没了面皮,一连几天,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