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不怒反笑,觉得现在的郑牡丹同初见时越来越像。变得鲜活,有了人气。
“还不是因为你不肯给我一个名分......”说着观察她的表情继续说:“幼时,因为母亲生了我,碍了别人的眼。”
“偏偏我又命硬的很。水淹不死,也没毒死我,就是一场水痘也让我硬生生的挺了过来。我这颗幼小的心灵,是多么渴望家庭的温暖。”
拉着她的手伸到衣襟中,来到后腰的腰窝上,让她摸其中一个腰窝中的癜痕,“就是这个,还好只留下这么一个疤。”
秦朗今日一反常态的,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抱着她规规矩矩的,即便身体偾张的不行。
郑牡丹听闻,食指指腹轻轻摩挲了下,感觉到平整皮肤上有一小块的凹凸不平。
秦朗这人看着粗糙,又是一副身高体壮的身材,除了大大小小的伤疤,衣服下的皮肤手感倒是不错。
她轻声说:“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初次听你说起幼时的经历。”
秦朗把她另一只手也塞进衣襟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暖手,“没有人能和你共情,讲与不讲,对我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帮助。”
郑牡丹被迫靠在他胸前,冒着蒸腾热气的身躯,一道从右胸到小腹的狰狞伤疤,就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
扑面而来的都是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问他:“那你又为什么和我说呢?”
秦朗有些粗声粗气的,“想弄死我们母子的,就是宣平侯的正妻,长宁郡主。那年若不是你把我捡回家,我现在怕已经是个总角小儿。”
郑牡丹“嗯?”了一声,“什么总角小儿,你越活年纪越小?”说话时,呼吸都扑在他的胸口。
古铜色的皮肤收紧,瞬间冒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声音带着欲色,“我死了啊,再投胎长大可不就是一个总角......”
郑牡丹抬起头,用嘴堵住他没说完的话,轻声呵斥他:“怎么总是这般口无遮拦,你若是死了我可不给你守寡。”
秦朗整个人愣住了,咧着嘴,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还打算着关键时刻用力拧自己一把。
没想到,牡丹竟然说出这番话来......
她,是终于肯嫁给他了吗?
郑牡丹见他傻乎乎的模样,浅笑问他:“怎么?你这般装可怜,不就是要我心疼你吗?”
强嫁的夫君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