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拄腮,瞧着她的侧脸说:“李冬真幸福!”
叶润剜他一眼。
卢安又说:“曾子芊应该也很幸福。”
叶润横他一眼。
卢安说:“你应该羡慕曾子芊。”
叶润白他一眼。
卢安诱惑她,“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人生最好的时光是18到25岁,你已经浪费了2年了,剩下的几年你要抓紧,不然过了25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叶润歪个头打量一番他,质疑问:“过了25,你就不行了?”
卢安挺直胸膛,“怎么可能,我是担心你没经验,到时候吃不消,喊痛。”
叶润噘嘴:“我为什么要喊痛?我为什么要跟你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卢安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划拉一下,“你不跟我,难道还守一辈子活寡?”
叶润听得火大:“要不你今晚就跟我去书房睡?”
卢安眼睛眨眨,“我已经洗过澡了。”
“啪”的一声,叶润把筷子拍桌上,站起来说:“我现在就去给黄婷打电话,通知她:你男人要跟我上床了,麻烦你让让,把女朋友位置让出来。”
卢安:“.”
赶忙伸手把按住她肩膀,把她摁回凳子上,把筷子塞她手里,“玩笑玩笑,别当真,赶快吃菜,不然菜凉了。”
“切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原来怂包一个!”
叶润一改刚才气势汹汹的表情,又慢条斯理地吃起来菜。
只是菜在她嘴里被咬得嘎嘣脆,仿佛在嚼他。
饭后,卢安帮着把碗筷弄到厨房,他就不动了,在旁边摆弄收音机陪她有一叨没一叨唠嗑。
叶润知道他不喜欢洗碗拖地,更不喜欢洗衣服,所以这些琐事从来不喊他做,按她的说辞就是:我懒得开那个口,浪费我口水。
洗完碗筷,把厨房打扫干净,叶润进淋浴间洗澡去了。
卢安则打开电视,无聊地观看起了新闻联播。
这年头的大小电视台,都爱转播新闻联播,弄起他没得什么选,只能看着打发时间。
他以前听很多人说过,看新闻联播可以把握很多信息,做到政治正确。
但他并不觉着完全对,能在电视里让你看到的,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是过去式的了,是普及程度很高的了。
就好比一个挣钱的风口,由于你处在社会底层,这风口传到你耳朵里时,已经过了几千上万手,等你兴高采烈地照本宣科去钻营,结果亏得一塌糊涂。
新闻新闻,讲究地都是一个时效性,社会阶层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获得信息快慢程度。
半个小时后,叶润洗完澡、晾完衣服过来了。
她坐到沙发上,望着茶几上这半瓶二锅头问:“我记得你好像不好这口呀,今天怎么买二锅头了?”
卢安不好白酒,也不好二锅头,缘由是这两种酒容易上头,每次一碰就基本会醉。
卢安扫眼酒瓶子,随意道:“不是我买的,是陈麦那疯婆娘硬塞给我的。”
叶润问,“麦子今天找你了?”
“何止找我,把我堵的不行。”卢安叹口气,在她的好奇眼神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笼统讲述了一遍。
临了说:“这酒你帮我扔了吧。”
叶润不敢置信地问:“她真的去男生宿舍堵你?”
卢安揉揉太阳穴,“千真万确,我也没想到自己魅力会这么大。”
叶润呵一声,冷笑问:“那她到底有没有怀孕?”
卢安蹙眉,“你觉得呢?”
叶润昂头说:“不好讲,你这人太过混蛋,麦子这么漂亮,要是真被你骗上床了,也不是没有那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