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实,最后他把酒瓶里的最后一口酒喝完,摸摸圆滚滚的肚皮说:
“走,已经6点了,晚会快开始了,我们赶过去。”
一顿饭的功夫,外面的太阳已经开始落山了,夕阳余晖照在叶润脸上,卷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如同一朵渐渐绽放的玫瑰,有味道极了。
“我脸上有脏东西?”
门口,见他定定地望着自己,叶润伸手摸摸脸,忍不住这样问。
卢安说:“脏东西没有,有爱。”
叶润无语,掏出钥匙把画室房门反锁,一边动作一边奚落他,“你知道我现在听到你说这些不着调的话是什么感觉吗?”
卢安顺口问:“什么感觉?”
锁好门,叶润把钥匙揣进兜里,往前走:“你这个老流氓无利不起早,每次说这些颠三倒四的话,就代表着你又在打我主意了。”
卢安郁闷:“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人?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就是一头发情的公猪。”说完这话,叶润迈开大长腿,飞快地下了楼梯,生怕他使坏了。
卢安气坏了,站在楼道口喊:“别跑啊,有种你给我等着。”
“你看我像傻子?”叶润面露不屑,欢快的眉角还在不断挑衅他。
这时有两老师买菜回来了,卢安刚生起的一些念头又只得偃旗息鼓,几个快步追上去说:“算你命好,不然我今天非让你知道为什么花儿这样红。”
叶润哼哼一声,加快了脚步,这条路上人少,和他走在一起有种与虎谋皮的感觉,没一点安全感。
说不得他兽性大发,就把自己拖哪个草丛给霍霍了,如此想着的她不禁有些乐,好像卢某人真的变成了一只人人喊打过街老鼠般。
今天两人要看的是学校的元旦晚会,而不是商学院的。
其实商学院的晚会昨晚就演出完了,李梦苏的节目正是她日常练习的《鸳鸯戏》。
&nk了,一时把这事情给忘记了,要不然他肯定会去现场观看的。
思绪到这,卢安问:“今晚梦苏表演什么节目?是唱歌?还是古筝?”
叶润斜眼瞅,“哟,梦苏梦苏,叫得这么亲热呢。”
卢安伸手摸摸她额头:“你这是吃醋了?”
“切!”
叶润打开他的手,朔起薄薄地嘴唇道:“吃醋?你谁呀?我为什么要吃醋?
某人趴在黄婷胸口当舔狗,某人在画室抱着黄婷当猪头肉啃,我有说过啥嘛?这不就是人类进化没完全么,我就当看一乐了。”
卢安愣了下,画室就算了,当场撞见的,可趴胸口什么时候的事?
不过他又不好问,只得糊弄过去:“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等着,我回头就收拾你。”
叶润本欲还嘴,没曾想在拐角处看到了苏觅和向秀,顿时开口问候:“觅觅,向秀,你们也是去大礼堂吗?”
听到背后有人喊,向秀转过身,“呀,这么巧,你们也在啊。”
等完三女打完招呼,卢安才问两女:“怎么就你们俩,李梦苏同志呢?”
见他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苏觅微笑回答:“梦苏有节目,已经提前过去了。”
向秀问他们:“你们吃过晚饭了没?”
卢安脱开而出:“没有。”
叶润说吃了。
向秀立马迷糊了,“到底有没有?我们信你们谁的话?”
叶润打眼某人,意味深长地说:“信他的吧,他想请你们吃夜宵咧。”
听到这话,卢安和苏觅默默相视一眼,下一秒各自移开了视线。
他现在突然有些不确定了,这小老婆到底已经把自己是心思揣摩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