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驰在高大的法国梧桐树上,一溜烟的功夫,来到院长的医院内。
高跟鞋哒哒踩在明晃晃地板之上,望着人群异常多的大厅,异味让宫明溪生厌。
“宫铂哥哥,你在哪个病房?”
宫明溪探头在满是病房的房间内寻找着。
忘记问院长病房号,前面便是尽头,宫明溪便寻找起来。
一边左右摇摆着鼻息下的空气,似乎这样,异味能够少些。
“宫铂哥哥?你在哪?”
小声叫喊出现在宫铂耳边,示意到宫明溪声音。
下意识。
“砰”的一声。
病房门被宫铂紧紧锁住,拉帘紧闭,密不透风。
“宫铂哥哥,你在里面吗?”听见声音,宫明溪忙着往一旁病房走过去。
只见病房门紧紧关闭,没有任何犹豫的,宫明溪觉得是宫铂哥哥不想见她。
因为毕竟宫铂哥哥对她的真正情感,只有自己知道。
“宫铂哥哥?”
仍不停拍打门框,宫明溪脸上神色早已面如死灰。
宫铂哥哥视而不见,自己也不能一直在外面敲门。
面对着路人来往质疑,宫明溪低着头离开。
宫铂住院,消息传播速度很快,第二个到达医院的,便是宫父。
“宫铂?是我,开门。”
向医生询问了病房号,宫父随即过来,见到紧闭门框,他敲门。
片刻。
只见宫铂打开房门,随即冷着脸回到病床。
“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宫父神情也很清冷,坐于靠椅之上,向宫铂询问。
“无事,修养几日,便好了。”
话音利索不多余,宫铂这神情,不愿搭理意味也明显至极。
“既然无事,那得好好修养着。”宫父看出他的随意,开口着,“你和明溪订婚,不久了。”
宫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宫铂一番。
可他眼神轻撇至门外,一抹似是熟悉身影立即出现在宫父眼眸。
一大堆回忆向着宫父扑面而来,他表情明显紧绷,有了一丝变化。
“在这等着我。”
留下这么一句话,宫父硬朗身子站起,直直朝门外追去。
“喂?等等。”
熟悉身影走到拐角处消失不见,宫父忙的追上去。
风霜大手扶上黄纹白瓷,宫父急促寻找着,但走在形形色色人群中。
那熟悉身影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