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毕竟是五千两银子呢。
咱们就是打着滚儿花,怎么也得花他两三年吧!
唉!可真是把我心疼坏了。
早知道这样的话,那我不赌不就好了么!
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卖后悔药的了,现在可真后悔死我了。”
黑牛嘟嘟囔囔地坐下了下来,一下子心情就糟糕透了。
赵飞宇一看黑牛这个样子,他忍不住地笑了。
“我说黑牛哥哥,你看你那个愁眉苦脸的样子,怎么象那跑了喜妇儿的样子呢!
别那个样子好不好呢!
你如果发愁上火的话,干脆让我给你唱一段儿戏好不好呢!
你听着,兄弟我马上给你唱吧!”
黑牛听了痛苦地一摇头。
“唉!你就是唱到天黑,也唱不回来我那五千两银子来呀!
我告诉你说吧,我这比跑了喜妇儿可难受多了。
只要有银子的话,花个三二百两银子的话,娶个大闺女成什么问题呀!
这下子倒好了,五千两银子打了水漂儿了!”
赵飞宇听了哈哈大笑。
“黑牛哥哥,你听我言,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不顶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今日当歌须纵酒。”
黑牛一见赵飞宇这个载歌载舞的样子,忍不住也笑了。
“我说兄弟耶!哥哥我可真比不了你呀!你这把银子都打了水漂儿了,怎么还这么没心没肺地开心呢?
说实在的,今天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
“我说黑牛哥哥,你服了我也就做对了,咱们哥俩是枣木球儿一对,那是跑步了,你也跑不了我呀。
咱们再在这里混上他一两个月,咱们俩就该回家娶媳妇去了。
你说这都该当新郎的人了,那能不高兴吗?”
哥儿俩一边说笑,一边唱起了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