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
这几天,他跟着小元宝练武。
原本,他只是想让小元宝开心,所以才会学她教的一招一式,他并没有认为这些招式有多么厉害。
可是渐渐地,他开始正视这些招式。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当他以过来人的身份去审视这些招式的时候,他发现这些招式其实很不凡。
今日的练武结束之后,澹台镜认真地打量着小元宝:“这些招式,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嘘!”小元宝左右看了一眼,在嘴唇前竖起了一根手指,“不要再问啦!我不能对你们说噢!”
金大娘叮嘱过她,不许将神仙的事情说给外人听。
说是这样会对她有危险。
可能,也会对金家有危险。
所以她再也不敢在外人面前说出神仙两个字啦。
虽然她很信任小师兄,但是她很听金大娘的话。
毕竟,她可以拿自己冒险,但是她不能拿整个金家去搏一场信任呀!
“没关系,”澹台镜很尊重她,对于她的不告知表示很理解,他目光沉沉,表情严肃,“只是,你教我的这些功夫,其实精妙非常,你不能再教另外一个人了,这世上有一个成语叫做怀璧其罪,你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我知道啦,谢谢你,澹台师兄,你是一个真心为我好的人!”小元宝定定地望着他,目光柔柔,笑容甜甜。
一阵秋风吹来,大樟树纷纷扬扬地撒下金红色的树叶。
她站在瑰丽的树叶雨中,小小的一只,可可爱爱。
他摸摸她的头。
青梅竹马,大抵是人一生中最惬意的时光。
几天之后。
秋高气爽,河水潺潺。
小元宝跟着金大娘往回家的方向走,金大娘的臂弯里抱着一大盆衣服。
河边还有其他洗衣服的妇人,她们见金大娘洗完了衣服,便纷纷扭过了头。
胡大娘问道:“他金家的,前几天,你们不是请了个大夫来家里给你们家老头子看病吗?这病看得怎么样了呀?”
“是呀,这病看的怎么样了呀?”周大婶子问道,“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怎么就没动静了呀?”
“也不见你家对外提一提,也不见你们家老头子摘下帷帽,这几天天天出太阳,大中午的时候外头多热呀!你们家老头子既然要出来走动,那就把帷帽摘下来吧!”刘老婆子说道。
“这帷帽一摘,我们也好知道你们家老头子的病好得怎么样了呀!若要是个庸医,你只管跟我们说,我们肯定帮你好好骂一骂他!然后把他赶出村去!”郑大嫂子说道。
“哎呀,郑大嫂子,我说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人家这么多天都不敢摘下帷帽,那肯定是因为病情没有任何好转呗!这是个庸医无疑了!”周大婶子与她一唱一和。
“早就说了,叫你们不要信庸医!外面游走的野大夫,哪有靠谱的呀?”周大婶儿摇了摇头。
金大娘被她们的话搞得非常不舒服。
她们未必是真的关心金家,不过是幸灾乐祸。
金大娘垂着头,一直往前走。
随着河边的妇女的起哄,其他的村民们也开始跟着起哄。
有些村民甚至跟到了金家门前,站在门口大喊了起来。
“金老头,出来呗!”
“把帷帽摘一摘呗!”
“让我们看看你这病治的怎么样了呗!”
“看看你到底是真的晦气缠身,还是真的是得了怪病呗!”
“别扭扭捏捏地跟个小姑娘一样,快出来嘛!”
……
“我爹昨天还没被彻底治好,今天已经被彻底治好啦!”小元宝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像个小河豚,她扒拉着门框,对门外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