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彰显您的威风不成?”
魏元一脸不怿,看着阮芸,没有回应她。
……
刘俞长老站起来,拱手道:“这位是金阳观的阮芸姑娘吧,听闻令兄阮昊是金阳观的大护法,难怪你如此大胆,以下犯上,敢来我玄灵阁阁主的面前叫嚷。”
阮芸一笑,说道:“玄灵阁主做了错事,还不能让人来说两句,讨回一个公道吗?”
“难道玄灵阁,在诸位长老的支撑下,在魏元阁主的执掌下,已经变成了一个无法说理的地方了吗?”
“我石琅师兄重伤于魏元阁主之手,有目共睹,这件事,无可辩驳,还请你们给个公道。”
刘俞长老一笑,说道:“好,你们要说公道,我要问,你们石琅目无尊长,无法无天,在这么多成名英雄的面前,腾空偷袭我玄灵阁的阁主,该当何罪?”
阮芸一笑,说道:“你就是刘俞长老吧?”
刘俞长老一怔,点头道:“正是,你有什么要说的?”
阮芸说:“我听闻,玄灵阁有一个刘俞长老,除了武功不错之外,还有一个长处,就是见缝插针,心胸气量极小,特别善于钻营取巧,蛇鼠两端。”
“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晚辈佩服!”
旁边几桌的人听了都是一笑,似乎都同意阮芸的这番话。
刘俞长老双眼一眯,盯着阮芸,射出仇恨的眼光,充满着腾腾杀意。
阮芸双眼一眯,直视刘俞长老的双眼,不服气地回瞪,两人互相用充满杀意的目光对峙。
石琅看到刘俞,哼了一声,笑道:“刘俞,你果然如传言中一样,身为一个长老,竟然和一个年轻的姑娘对峙,你当真是真英雄,大丈夫呀!”
刘俞冷笑一声,说道:“石琅,你还敢多嘴,今天你之所以没有死,全托我们阁主手下留情,否则,你还有命到这里来?”
“我劝你知恩图报,当众好好感谢一下阁主的不杀之恩吧!”
阮芸冷笑道:“刘俞,像你这样的鼠辈长老,也配取笑我石琅师兄,他虽然重伤于魏阁主手上,却从来没有做不耻之事。”
“论起人格,我石琅师兄,不知要甩你几条街,你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多嘴多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