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丰默然,不知该怎么回应,心里想:
赵榛虽然可恶,可他毕竟是赵家的长辈,我一个外人,是不能把他打残的,更不能把他打废!
可是功力如果用得不够,万一不能震退他,那我岂不成了笑话!
看赵榛的年纪,他应该是四十多岁,那他的功力,应该也是三十多年。
如果他修炼过护身罡气之类的武功,或者金钢罩铁布衫这样的神功。
那他的防御力就不止三十多年,应该会翻上五番,可以达到一百五十多年。
可他是一个培育神驹的世家族人,并非是武林世家,他真的会有那样的神功吗?
要是不慎,我一掌把他打死,岂不是无缘无故地与他家结了仇恨!
真是麻烦,我现在不怕一掌震不退他,而是怕力道拿捏不准,错手杀死了他。
好为难呀……!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提前试探出他的真实实力,这样一来,我运用的功力,就会恰到好处?
有什么办法呢?
杨丰眉头紧蹙,寻思一个可以在无形之中测量赵榛实力的方法。
看到杨丰为难的样子,众人哈哈大笑,说道:
“这个小子皱眉啦,他开始犯愁,心里搞不定啦!”
“喂!你到底能不能行呀,只是一掌,你需要愁成这样吗,难道赵扬说你是天下第一,真的是吹牛皮吗?”
“赵扬,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个骗子,还把他带到自家门口丢脸,你当真让人笑话呀!”
“我看你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要出门丢人算啦!”
“是呀,赵家迟早要败在你的手里,你这个傻子!”
围观的人一起起哄,你一言我一语,把赵扬嘲弄得无地自容。
这个时候,赵家的人出来。
赵成带着一干家丁,负手迈出大门,站在门口,扫视众人,一脸肃然。
众人嘻嘻哈哈地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喧哗起来。
扫视一圈众人,赵成的视线最后掠过赵榛、赵扬和杨丰的脸上。
赵扬走到赵成的面前,恭敬地作揖道:“父亲,您出来了!”
看了一眼赵扬,赵成肃然道:“扬儿,这里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此喧哗,他们要干什么?”
看了一眼众人,又看了一眼父亲,赵扬解释道:“父亲,是这样的。”
“我在外面遇险,被这位杨丰兄弟救下,我出于感激,邀请他到我们赵家做客,可是赵六叔不允,硬把我拦在门口。”
“哦,有这种事!”赵成惊讶道,扭头看向赵榛。
见赵榛一脸愠色,极其不高兴,昂首望天,一副傲然的姿态。
赵成温言道:“六弟,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和一个小孩子闹腾,你太不应该了,还招来这么多人看笑话,你不怕丢脸吗?
”
双眉一皱,赵榛没好气地说:
“什么,我不怕丢脸,还是问问你儿子打算干什么吧!”
“并不是我不怕丢脸,而是你的儿子被骗人,要败家,要搞砸我们赵家庄的神驹马场。”
听到这里,赵成又露出惊讶的表情,看向赵扬,急忙问道:
“扬儿,你六叔说得对吗,你要做什么?”
赵扬昂然道:“父亲,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想邀请我的救命恩人来我们家做客,我要款待他,还要送给他一匹千里神驹。”
“什么,你说什么?”赵成吃惊地问。
瞥了一眼杨丰,赵成又看向自己的儿子,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千里神驹是随便能送人的吗,它比你的命还重要。”
“如果你因为自己的命被他救了,就要送他千里神驹,那你就把命还给他!”
“我们赵家庄,多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