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杨丰,赵榛看向赵扬,厉声问道:
“他是什么人,怎么和你共骑一匹神驹?”
“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这匹神驹是万金不售的,怎么能这么糟践,让一个外人骑坐,这太扫我们赵家庄的脸面了。”
“万一被那些曾购买此驹而不得的人看到,他们又作何感想,会不会感觉我们打了他们的脸?”
“你这个举动,非常不好,会影响我们赵庄在马市的地位,以后万不可为!”
赵扬作揖道:“赵榛叔,你有所不知,这位杨丰兄弟……”
赵榛大怒,打断道:“什么羊疯牛疯,我管他什么疯,只要不是我们赵家的人,就不能骑我们赵家的神驹。”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么做,你也不要骑了,我会让庄主,收回你的这匹神驹,让你从此丧失这份荣耀。”
“你明白了没有?”
一脸土色,赵扬俯首不语,眉头紧蹙,心里极其不快。
赵榛瞪着赵扬,重重地“唔”了一声。
没有害怕,赵扬反而挺直腰杆,昂首道:
“赵榛叔,你平时说什么,我都觉得有道理,所以对你言听计从,对你也分外尊重。”
“可是这一回,我不能听你的!”
“我要让杨丰兄弟和我骑一匹神驹,还要送他一匹神驹,让他在赵家庄任意选择。”
举手制止,赵榛眉头紧皱,怒吼:
“胡闹!”
声音震得屋顶瓦片和门窗一颤。
赵榛眼珠发红,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十指骨关节格格作响,一副要打死赵扬的盛怒模样。
胸膛剧烈起伏,赵榛一口恶气憋着,心里堵得难受,顿时升起三丈怒火,大声吼道: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赵扬一改往日的恭顺,语气坚定地说:“我允许杨丰兄弟和我共骑一匹神驹,还要再送他一匹。”
“而且这个决定不会更变,我会一直遵守承诺,绝对不会言而无信。”
赵榛呵斥:“你的承诺算个屁!”
“你为这个赵家做过什么,你懂什么叫神驹吗,你知道一匹神驹的出现,需要耗费我们多少心血吗?”
“你什么都不懂,没有做过一点儿事,还拿我们庄里的神驹作为礼物送给别人,它们是你的吗?”
“我劝你在这样做之前,先回去好好问问你的父亲,看你有没有资格这么做!”
赵扬负手而立,冷淡地说:
“我会问清楚的,也会向我父亲说清楚的,只要我父亲不糊涂,不听你的怂恿,他就一定会认同我的做法。”
赵榛大怔,从来没有见过赵扬像今天
这样硬气,竟然敢和自己抬杠,还抬到这种程度,看来他一定是受了这个白衣少年的影响。
扭头瞪视杨丰,赵榛怒道:
“臭小子,你是哪家的公子,怎么跑来这里,你要是缺少玩伴,请你去找其他人,不要耽误了我们赵家子弟。”
赵扬一怔,连忙站到杨丰的面前,挡住赵榛,高声道:
“六叔,我请你自重!”
“杨丰兄弟是我的朋友,更是我邀请来的贵客,你万不可恣意妄为,得罪了上宾。”
哈哈一笑,赵榛指了指自己,怒视赵扬,喝道:
“我得罪上宾!”
“如果这样的纨绔子弟,都能成为我们赵家的上宾,那我们赵家当真要高朋满座,食客万千了!”
“一个是没有贡献的小儿,一个是满身金玉的纨绔,你们当真是绝配,你们确实应该成为朋友,因为都是一类人。”
赵扬直视赵榛的眼睛,肃然问道:“是哪一类人,请六叔说清楚?”
赵榛冷笑一声,不屑地说:“这个还要说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