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失意的理由,他打量着整篇论文,企图从中找出不和谐的内容。
但无论他怎么看,这些文字都没有错误的地方。
当然,最关键的星象学内容他肯定是看不懂的,换成莫娜来还差不多。
但这更让他感到困惑。
要知道莱依拉可是明论派这一届的优秀学生,甚至是能够在前面排上号的。
这样的人即便是赶作业也不太可能会出现被打回的情况。
“你们学院被打回的论文多吗?”
“......”
回应他的却是一阵沉默。
果然,问题出在这里。
白启云眯起双眼看向低着头不说话的莱依拉,纸张在他的手中缓缓被风吹动,哗啦啦的响声在两人的耳边响起。
“嗯。”
或许是知道自己拗不过眼前的少年,莱依拉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闻言,白启云的眼中泛起一抹微妙。
“这就有点意思了。”
要说莱依拉是明论派的倒数第一,他可不信。
即便她的论文受到了那些天星象变化的影响,但其余的明论派学生就没受到影响?
换言之,在他看来这就是对莱依拉的针对。
但察觉到这点后白启云并未当场发作,一是他顾虑莱依拉的性子,不是一个愿意让朋友为她强出头的人。
二是他现在只是知论派一个小学员,哪有什么资格敢对老师发难。
白启云眼中光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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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就先不想这些了,晚上要一起出去吃个饭吗?都一个星期没见了。”
“不...不了,我还要重写论文。”
莱依拉连忙摆了摆手,神色飘忽。
他们两个又不是什么如胶似漆的小情侣,一个星期不见又不是什么大事。
莱依拉叹了口气,但心底却掠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
“那好吧,祝你顺利。”
没能约到饭的白启云只能送莱依拉回到宿舍,随后独自一人返回知论派的教学楼。
今天的最后一节课....是珐露珊的。
————
“臭小子,上课走神是吧!”
放学后,待到教室里只剩下二人,珐露珊直接撕去了自己在人前伪装极好的‘善意’面具,拿起教鞭就往桌面上一甩。
啪地一声,实木的桌面上竟然隐隐间出现了一道白色的痕迹。
“喂喂,老师,我也是学生啊!”
见状,白启云嘴角不由得抽动几下。
虽然说他知道珐露珊不可能让教鞭落在他的身上,但看着这极具威慑力的一击还是让他想起了自己在璃月上学时被教训的惨痛经历。
好吧,白启云承认自己下午上课的时候在想莱依拉的事情,不过那不也是为了同学的友情在思考吗?至于这么对待他吗。
少顷,等珐露珊发作完重新冷静下来后,白启云才缓缓开口。
“老师...”
“嗯?”
“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臭小子你想死是吧!”
在珐露珊爱的教育下,白启云悻悻地离开了教室。
本来他还想带着珐露珊晚上随便在外面解决一下晚餐的,但现在还是别触大葱教师的眉头好了。
白启云独自一人来到了兰巴德酒馆,一进门老板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白小哥这次是一个人来的?”
“啊...嗯。”
或许是之前白启云每次来这里都带着珐露珊或者莱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