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拜访生论派的贤者,毕竟我跟他的弟子提纳里有些交情。”
“哈...生论派。”
提到生论派,珐露珊的脸色顿时变得微妙了起来。
生论派的贤者纳菲尔,那是个学院里人尽皆知的脾气不好的人,除了他的宝贝弟子,谁敢去招惹他。
尤其是像她这样游离在教令院边缘的学者,怎么想也跟那种人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况且还是那个最古老的生论派...
“怎么?不行?”
看着珐露珊迟疑的模样,白启云也没有继续强求,反正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
“不...你先说说你找贤者有什么事吧,要不然我也没办法给你引荐。”
珐露珊这话在理,她不可能连对方想见贤者的理由都不清楚就直接给引荐的。
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教令院的一员。
闻言,白启云也随之迟疑了起来。
两只手在身前轻轻地敲击着彼此的手指,看起来在思考着什么。
“这个嘛...我只能说跟七执政有关。”
为了模湖概念,白启云刻意地将话题引到了七神的头上而非草神。
这是为了转移珐露珊的视线,当然,能转移多少那还得看白启云的语言功底。
“七执政?七神最近有什么动荡吗?”
果不其然,被白启云这么一说,珐露珊立刻就将思绪飘到了全体七神的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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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草神一直深居简出,反而不在怀疑之列。
“让我想想,嗯...真要说的话,最近璃月的岩神离世确实很值得让人关注,你该不会是想找贤者问其中的缘由吧。”
在此前的动乱中,荧已经跟三个国度的神明建立起了一个最基本的信任,而且帮助三国度过了各自的危机。
但也正因如此,三个国度在七神上也产生了不小的变动。
其中以岩王帝君的离世最为瞩目,但即便如此,珐露珊也想不明白白启云为什么要到教令院求解的原因。
调查这种事应该是去璃月才对吧。
因为白启云璃月人的外表,虽然他还没有开口,但珐露珊开始逐渐地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见到珐露珊上钩,白启云也不打算继续在这件事上多说,否则容易暴露。
“这个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东西了,你就说帮不帮忙吧。”
“帮,肯定帮,不过你得给我点时间,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肯定让你见到生论派的贤者!”
珐露珊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
白启云用手抵住下巴,思考到。
一个星期...那就是花神诞祭之后了。
到时候会有什么变数还真不好说,将珐露珊留做后手好像也还算不错?
“那行,一言为定。”
————
打发走了珐露珊之后,白启云这才有空闲来到商业街上跟尼奈一起巡逻。
殊不知他这一回来,正好碰上了前来检查的杜拉。
阔别几天的杜拉看起来精神上要比之前萎靡了一些,但身体上却没有半点伤痕,应该是去做什么十分耗费精力的工作了。
“幼,你小子刚跑哪去了?”
“我这肚子不舒服,出去上个厕所,没想到队长你竟然直接过来了。”
白启云跟杜拉打了个哈哈,也没在这件事上纠结太多。
或许杜拉已经猜到了白启云旷工的事实,但他却依然没有开口询问,甚至都没有向商业街上的商户们打听一下。
要知道之前白启云可是经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