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起身一边拉着他，一边将他护在身后。

“贵族？在我的意识里天底下没有贵族。血统？说真的，其实我以前一直以为只有牲畜才讲血统，毕竟配种以后会影响到价格。”

老头怒目，眼神看到有人还在搬运藏品，不由指着说道：“你们这不是无耻的抢劫吗？”

“就许你们去抢回来堂而皇之地放在这儿展览，就不许我把它们抢回去收藏贩卖？”

“你……那是我们的东西！”

“现在是我的了。”

“无耻！”

“跟你们学的。”

老头面色狰狞：“该死，你们绝对跑不掉的！”

啪！

洪非忽地甩出一巴掌，苍老的身躯顿时倒地，而洪非更是抬腿一脚踩在对方的脸颊上。

“你真的很有勇气。”

周边人人噤声不敢言语，甚至不敢转头来看。

“你说你是贵族。”

砰！

一簇血花从对方大腿上迸射，他当即凄厉地惨叫起来。

“哎呀，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贵族可以刀枪不入。对了，你还说你有高贵的血统？”

说着，洪非一脚重重地踩踏在他的伤口附近，脚尖用力地碾动起来，霎时间本就汹涌的血流宛如喷泉一样高高的跳跃起来。

在惨绝人寰的叫声里，洪非摇了摇头。

“一样的颜色，一样的血腥味儿。你说说，你的血到底哪里比较高贵？”

老头只有喊叫之功，哪儿还顾得上回话。

洪非非常不满意。

他一脚接着一脚跺在对方的脚踝和膝盖上，不断询问：“说！哪里高贵，讲出来，让我看看你高贵在哪儿！”

身后，尤利西斯看着满地血污眼角狂跳，望着洪非的动作心中愈发寒冷。

杰西卡抱着手臂冷眼旁观，看着惨叫的老头更是不屑地冷哼。

一个人的可恶和欠揍，是不以年龄为转移的，有的人只会越来越欠揍。

少顷，洪非收脚，对方的小腿和脚掌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

可他居然还有余力说话。

“别打了，求你了。”老人拖着残腿连连摆手苦苦哀求，身上几乎已经被疯狂外渗的冷汗彻底打湿。

看着他，洪非没有怜悯，更无法同情，他只想笑。

望着他战战兢兢的模样，洪非温声细语地说道：“我猜，当年这些东西的主人大概也这样哀求过。但这些东西现在为什么会在这儿？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老头沉闷半晌，只能苦着脸说道：“那是历史……”

砰！

洪非：“我正在创造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