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决战到日落呢!”
程锐走过来拍拍他肩膀,“早知道和你一样在这乘凉了。”
苏辰逸笑:“和我一样?”说着翘了翘右腿。
好嘛,石膏依旧打得如城墙厚。
程锐立刻摆头,“还是算了吧。”
冮铭最近一直在外面,昨天刚回来,此刻凑过来盯着苏辰逸的腿,“辰哥,你这腿咋回事?”
程锐和陆兆林也一脸好奇。
苏辰逸笑笑不语,伸手递了瓶水给冮铭。
唯一知道内幕的江裕轻嗤一声,吐出来两个字:“色急。”
一听这话,几个人就围着江裕追问。
“到底咋回事?”
“阿裕知道内幕?快给我们讲讲乐呵乐呵!”
大家都有些兴奋,当事人却挺淡定的,慢条斯理磕着瓜子,“你们问阿裕做什么?想知道直接来问我。”
冮铭立马转头:“总不会是夫妻情趣吧?”
陆兆林也笑:“我看是被嫂子打的。”
然后众人都笑开了。
苏辰逸毫不介意,扔了瓜子,拍着手,“是你们这些单身狗体会不到的乐趣”
众人齐翻白眼:“……”
当然除了程锐,因为他也深有体会。
后来,一次聚会上不知是谁突然提起以前苏辰逸腿骨折的事,苏辰逸揽着妻子的腰明目张胆的撒狗粮,“老婆,他们都想知道真相,要不我们示范一下?”
曾璇瞪他一眼,脸都红透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今天是江裕组的局,一来是为了恭喜程锐,再一个是大家确实好久没聚了。
午餐本来是安排在马场内的餐厅,但程锐提议说去隔壁凑桌。
大家自然无异议,只是考虑到江裕也就没一个人表态。
江裕和秦央那点事他们几个可是清楚得很,如今的局面两人见面怕是都有些尴尬。
当事人倒没想那么多,爽快应了:“既然阿锐离不开老婆,那我们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往隔壁山庄而去。
人多,那些所谓的尴尬就不存在。
该吃吃该喝喝,午餐结束又约了晚餐。
晚餐安排的是室外自助,香槟美食霓虹灯就着漫天繁星倒也惬意。
只是秦央不小心贪杯喝了几杯果酒,此刻头晕乎乎的,拽着阮江西陪她去洗手间,路都有些走不稳了。
“我真是服了你这酒量了,饮料都能把自己喝醉。”阮江西搀着她一路吐槽。
秦央头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站在洗手池前捧了冷水就往脸上拍,凉凉的倒是舒服了些,只是头还是晕得厉害。
三月底,天还是微凉的,尤其现在又在郊外。
阮江西看她穿得单薄,担心她感冒,就把人扶到外面长廊里坐着,起身去找服务员拿披肩。
秦央软绵绵的靠在廊柱上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有人拍了她的肩膀,她想睁眼可是困得厉害睁不开,只是身上似乎暖和了些,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窜入鼻尖,莫名让她安心,耳边似乎有轻叹声,又像是催眠的乐曲,于是更沉的睡了过去。
等阮江西借了披肩过来,哪里还有秦央的身影。
“奇怪了,跑哪里去了?”
到聚餐点也没找到人,却意外发现另外一个人也消失了。
……
翌日。
阮江西一大早就来敲秦央的房门了。
被吵醒的秦央恨不得揍她一顿。
可阮江西根本不给她机会,拉着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足足两分钟,最后抱着胳膊一副老师看坏学生的表情:“老实招来吧。”
秦央有些懵:“招啥?”
“装?”
秦央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