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都出事了,这让她如何支撑整个叶府?
御书房内,圣武帝满脸怒色将手中的奏折一把扔到地上,显然是怒不可遏,他不曾想到这叶启这么大的本事。
那奏折上写了叶启这些年做了什么事,其实光光是这个,圣武帝是不甚在意的,关键的是她竟然与君承轩扯上了关系,那奏折虽然没有明说叶启就是替君承轩办事,可那若有所指的讯息更是让圣武帝越发气怒。
奏折上还说叶启经常于天下第一楼会面神秘人物,也就是蓝宇国大臣,这意味着什么?他一个北楚臣子为何接近别国大臣,只说明一个问题他在为人卖命,那人正是他不曾防备的三儿子君承轩。
一直以来,圣武帝曾深深防备敬德皇后以及云妃和她们的儿子,只觉得她们后台大娘家都是手握重权的臣子,对这个平日看起来温润无心朝政的君承轩还是放低了戒备之心,他总是尽量的缩小存在感,即便是出现也是恭敬极了的模样,岂知他也有狼子野心,而且还不小!
他越是装的如此清高,圣武帝越是觉得愤懑,他看贤妃总是在后宫里不争不抢,淡然处世只当君承轩随了她的性子,站在看来,她们母子恐怕都是装给他看的,戏耍他!
圣武帝冷眼看地上的奏折,目光幽幽,心底已然有了决定。
一旁的张永海眸光一闪,待他出了殿,随手招来一个小太监,与他附耳说了几句,仔细叮嘱,还不忘告诉他:“要告诉三皇子,杂家一直支持他。”
小太监领命麻溜的离开,张永海背着手,仰头看天空,无声的叹息一声。
叶启反正是入了天牢了,对于此事圣武帝的说法是他办事不力,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怕是犯了大事,他焦急不堪的在牢里踱步,想也想去也不知自己错在何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不能死。
他笑的谄媚,招来那正喝酒的牢头,从腰带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牢头,恳求道:“麻烦牢头大哥给我往……”
那牢头听罢,手心掂量着银子,却是表现出一脸为难神色,叶启暗通此道,拱手笑吟吟的说:“事成之后,少不得牢头大哥的赏钱。”
牢头这才满意的离开,叶启心焦难耐的等候着消息,良久那牢头才一脸愤懑的回来,还不等叶启开口,他就破口大骂:“什么鬼东西,老子告诉你,那人不愿意见你,”叶启眸光一黯,难以置信的瘫软在地,那牢头从衣袖中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封,扔到他身上,骂骂咧咧的走了。
叶启捡起信封,打开一看,顿时就双眼一蒙,那信乃是与他一同为君承轩办事的同僚写给他的,信里说他自作孽不可活,勿要牵连君承轩,否则他妻小不保,意思就是让他独自背黑锅了!
叶启只觉得愤懑不平,这分明就是过河拆桥!他就想着找君承轩,当面讨个说法,他手里捏着信封,双眼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那牢头见此,忙不迭的小跑着出了天牢,天牢外隐蔽处,有位女子,背影窈窕,她戴着斗篷,面色平静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唇边染着温和的笑意,那牢头搓搓手,大步走至女子面前,恭敬的道:“六皇子妃,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了。”
女子淡淡瞥他一眼,递给他一个荷包,微微颔首,“你做的很好。”声音柔软温和,牢头忍不住抬头想要一窥女子芳容,只不过女子身旁还站着个人,那人嗓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悦,“拿了银子还不走?”
牢头一听,也不顾着看什么美人了,忙领命就离开,叶蓁哭笑不得,摇头道:“你方才那是什么语气?想是吃了那人?”
君宁澜挑眉,“你没瞧见那人妄想看你容颜?”他不满的皱眉,抱怨道:“真想把你藏起来!”
叶妙语塞,这人真是越发幼稚了,她为了防止他再纠结这个问题,叶蓁便道:“叶启如今看了书信定然是内心惊恐不已,以为君承轩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