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凤夫人的美谈,八小姐果真是蕙质兰心。”
叶宁本就是个豆蔻少女,正值天真烂漫年龄,如今又被位俊美书生夸赞,心里犹如吃了蜜糖一般甜蜜,当下便羞涩不已,想了想,又问道:“孙公子是祖母的远方亲戚?”
孙晋年双目含情,看着她,“晋年不才,借住府上,正是来卞京赴考。”他生的本就俊朗,看着人的时候,很专注很深情,也是这看似情深的目光骗了不少姑娘家,叶宁正是心猿意马时,这话突然犹如当头一棒,惊的她立即清醒。
她退后几步,咬唇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孙晋年再好也是个打秋风的穷酸书生,自己跟着他可是没有好出路的,她可是要过荣华富贵的日子,万不得动摇当皇子妃的心思。
同时,四房,黄氏已经抵不住压力要给叶妙找夫家了,原先来了几位媒婆来说亲,不过都是些家世普通的公子们,即便其中有几个高门大户人家的也都是些庶子,黄氏便有些着急了,眼见着叶妙年岁见长,倘若她此刻再犹豫不决,这不是耽误吗。
叶妙也因此与黄氏争执不下,黄氏不悦道:“妙儿,我与你寻了那么多户人家,你终究没有一个中意的?”
叶妙摇头,蹙眉:“娘,你就别忙活了,让那些媒婆也走罢,给我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尽是些小门小户的人家,难得几个高门还是些不受宠的庶子,”她恨恨道:“我发誓过,定要过上那人上人的日子,决计不再过这种清苦生活。”
她目光阴冷,面容狰狞,黄氏一时间不敢多要,就气愤的坐在那,自个叨叨絮絮的说着:“妙儿,我管不得你了,也不瞧瞧自己年龄。倘若继续这般任性,你将来可如何是好?”
叶妙对此话不理不睬,她自从见着了君承轩的那刻起,全身心都只有他,夜里也梦见他,甚至还梦到她自己成为了他的皇子妃,可惜梦醒后空留遗憾,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嫁给他,那么温润谦然的君子定然是很疼妻子的男人。
这些她不能与黄氏说,而且这的确不切实际,她恼火的丢下手上的绣帕,猛的想起那个叫孙晋年的人,她也不是没人喜欢的,前些日子那个孙晋年不是还给自己送了许多玩意么,怎的近些日子却没了动作?女人总是这样,反复无常。
叶蒙叶桦走后,妙蓝与绯红就围上前来,你一言我一语的与叶蓁问道,绯红蹙眉,很是不解,就道:“小姐,为何那六皇子突然要娶小姐?”
妙蓝哼唧一声,“依我看,八成是喜欢咱们小姐呢,谁让咱们小姐貌美如花,性子也好。”
叶蓁见两个丫鬟争论不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魏成进了屋子,将方才所见一一道来,叶蓁挥了挥手,风轻云淡的开口道:“你说他与叶宁弄一块了?”
魏成道:“正是,属下方才瞧见孙晋年与八小姐叶宁相谈甚欢,不过,”他疑惑的又继续说:“那八小姐突然好好的就转身离去,孙晋年的表情也是意外,属下猜测,那孙晋年是否谋划什么?”
叶蓁嘲讽的笑了笑,勾唇道:“还有什么呢?孙晋年见勾搭不上我这条线自然换条,”她懒懒的支着下巴,露出洁白如玉的手腕,“他看不起叶妙,叶眉看不起他,我是他碰不得的,故而叶府里他盯上了最近水涨船高的叶宁不足为奇。”
“叶宁对他一见倾心也是正常,不过她怎么会突然改变态度离开,是否孙晋年说了什么话?”
魏成想了想,脑海里组织叶宁与孙晋年对话的星星点点,“回小姐,属下记得孙晋年似乎说什么来叶府暂住,进京赶考。”
“原来如此,”叶蓁道:“叶宁本就希望后半生富贵无忧,诚然孙晋年一表人才然而没有家世,一切尽是空。”
不过叶宁断然不会因此如此决绝的拒绝与孙晋年的对话,除非她在谋划些什么,比如与她有关。
今日的君宁澜显然有些异样,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