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嚷嚷道“你他妈的别扶我,我没醉!”
“大哥,兄弟当然晓得你没醉!大哥为了弟兄们日理万机,从早忙到晚,我这不是心疼你,怕你累着么?”王谷说着好听话,哄齐宏开心,心里却是忍俊不禁,暗自嘀咕大哥也真是会玩儿,喝个酒嘛,竟喝到了交警队,更搞笑的是,他撞谁的车不好,偏偏撞了派出所的巡逻车!
“他奶奶的,你他妈的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把这房子拆了?”王谷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哥,咱都到大街上了,你要拆,那就得把天拆喽!”
“拆就拆,我他妈的怕谁!”齐宏撒起酒疯来,还真是奇葩,他抬手指着空中高挂的月亮,骂道“你他妈的看啥看,信不信,老子一箭把你射下来,把你的老窝给端了?”
王谷哭笑不得,时不时扶东倒西歪的齐宏一把,任由他一路闹腾,直到把他塞进车里,给他系好安全带,才舒了一口气。
王谷钻进驾驶室,汽车缓缓的在路上行驶,齐宏靠在椅背上,喋喋不休,时不时朝着车窗外吐一口唾沫,冷风拂面而来,他不禁打了一个激灵,胳膊上汗毛倒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酒后说话,是促进酒精挥发的好方法,细细算来,从撞车进了交警队,到王谷把他接出来,前前后后花了几个小时时间。
打一撞车,齐宏就一直口若悬河闹腾到现在,这会儿渐渐清醒了,他抬眼望着街上一闪而过的高楼,闪烁不停的霓虹灯在眼前晃动,脑子里的画面,渐渐回到了与顾远山在金都大酒店的包间里畅饮的那一刻,他喋喋不休的话语戛然而止。
车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王谷紧张的侧脸望了齐宏一眼,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一个地方,似乎在凝神沉思,没敢打扰他,收回目光,专心致志的开车。
许久之后,齐宏突然发问“几点了?那帮人呢?”
王谷心中一紧,抬手看了看手表,回道“差一刻钟凌晨四点。大哥,你说的是哪帮人?”
“跟踪我,想要取我性命的人!”齐宏目露凶光,双手的关节捏得嘎嘣响。
“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帮孙子是谁的人?”王谷只知道齐宏晚上独自赴宴,对方是谁,不得而知。
王谷与兄弟们喝酒聊天,接到交警队的朋友的电话时,即刻赶到交警队,至于,在此之前,齐宏经历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我想起来了,全他妈的想起来了!”齐宏狠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使得他越发清醒“我说我怎么会撞了警车,哼哼,全是拜那帮孙子所赐,不过,老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齐宏的话,王谷听得云里雾里,就像是在听天书,他追问道“大哥,您这都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兄弟我咋一句话都听不明白?”
“老子都才想明白,你又怎么能听明白?”齐宏白了王谷一眼“你着什么急,听我讲了,你不就明白了?”
“对对对,大哥慢慢讲,我洗耳恭听!”王谷耐着性子,听着齐宏总也讲不到点子上的叙述。
齐宏东拉西扯的回放着当时的经过
酒局结束,齐宏与黄继鹏分道扬镳,酒精作用,他的大脑细胞异常活跃,车开得飞快。
黄继鹏打电话给他,提醒他当心尾巴。当时,他一边与他调侃,一边观察后边的情况,故意把车开成了s型,着实发现有尾巴吊着,咬得很紧。
齐宏是个爱面子,好吹牛的人,在电话里跟黄继鹏嚷嚷着一定要把尾巴揪出来,心中却很清楚,单枪匹马,若是被堵上,定然要吃亏。
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齐宏早已不再是那个提着性命跟人拼的人,他当即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势单力薄,绝不与他们正面冲突,既然弄不过他们,那就跑,跑不掉,老子就想办法把他们逼退。
齐宏察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