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男人太过老实,是要被女人骑在头上欺负的!”纪闫坤有感而发,这二十多年来,他始终陪在纪闫鑫身边,看尽了他的悲苦,最是有发言权。
齐云端起酒杯,与纪闫坤碰杯,一饮而尽,道“我与阿鑫也是相交二十多年,自然也希望他后半生平平安安,要我说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一代人不管一代人,老一辈的人照顾好自己,晚辈们的日子,就让他们自个儿去过,好与歹,都是他们自个儿的选择,怨不得旁人!我这一辈子,最自责的事情是,没有把齐宏引上正道,我是一个失败的父亲!”
“先生言重了,齐宏之所以误入歧途,跟他身陷雪狼谷的那段经历分不开,您千万不要耿耿于怀!我虽然没结婚,随着年纪一年一年增长,似乎也能理解你们这些做父亲的人的心情了!”纪闫坤时常想,突然间与一个陌生女人生活在一起,会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大哥纪闫鑫给他安排的相亲,屡屡以失败而告终。
纪闫坤并非没有对女人动过心、动过情,很多年前,他就曾将大嫂娟儿悄然的放在心里,二十年过去了,每每想起她,还感觉到丝丝缕缕的温暖。
纪闫坤并非不相信爱情,只是,他始终觉得,和他羁绊一生的那个她,还没有出现,兴许哪天就会彻底闯入他的生活,再也无法摆脱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