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他连夜去一趟金都,兴许,在那里能够找到一点儿蛛丝马迹。
原本跟纪闫坤商议好,纪闫鑫留下来设法与何芳菲碰面,白天在何氏集团,与她失之交臂,目前看来,只能把会面搁浅,待金都之行回来之后再进行。
天麻麻亮,一夜未合眼的纪闫鑫不顾劳累,驱车上了高速,直奔金都,此时此刻,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阻挡他的脚步,柱子与他而言,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没有他的消息则罢,此刻有了他的消息,自然是想要快些见到他。
纪闫鑫第一个想到了铁蛋,柱子跟他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不知是否留有照片,尽管相隔多年,柱子已经长大成人,但是,依照小时候的照片,画出成年的模样,对于有水准的画师来说,并非难事。
纪闫鑫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铁蛋身上,他初回金都时,已经了解到铁蛋如今生意做得不错,风生水起,并且还悄悄的躲在‘铁蛋窜窜香’总店附近角落里,远远的看望过他;这会儿想要找到他,易如反掌。
纪闫鑫之所以没有明目张胆的去看望铁蛋,是因为,他深知自己非常人,随时随地会牵扯出陈旧的江湖恩怨,深怕连累他一家人。
一路上,纪闫鑫心潮起伏,他跟铁蛋之间,从儿时的好友,因为顾远山而敌对,再到成为好哥们儿,几十年来,恩恩怨怨,纠扯不清,算去算来,都是他欠铁蛋的。
纪闫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铁蛋,我又来麻烦你了!我这当哥的愧疚啊,照顾不了妻儿,反倒让你帮我尽责——这一生,我马栓儿最对不住的人是娟儿和柱子,其次就是你,如若今生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的恩情;如若此生来不及,那就待来生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