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想给他们看病——”
“一人一摞,哪个贪心,老子就让他抱着钱去见阎王爷!滚!”纪闫鑫厉声阻止了男人的哭闹。
男人吓得屁滚尿流,老老实实的把多余的钱放进皮箱里,手里撰着一摞钱,紧张兮兮的望着纪闫鑫。
纪闫鑫扬起眉毛,问道“还不快滚?”
男人一听,撒腿想跑,腿脚却不听使唤,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朝门口逃去。其他人一看,都不敢再造次,自动自觉的排好队拿钱走人。
纪闫鑫站在空无一人,满地大刀的院子里,转了一圈,他的身影在月光下修长无比。大刀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渗人的寒光,纪闫鑫哈哈大笑。
在笑声的回荡声中,纪闫鑫全身而退,上了车,他麻利的解下身上的,随手丢在副驾驶座上。
路过江边的时候,纪闫鑫下车,用力把抛向江里,江面上短暂的激起了浪花。
纪闫鑫诡秘的一笑,钻进车里,扬长而去,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所谓,不过是拍电影时用的道具,并没有任何威力。
在纪闫鑫看来,有的人该杀,有的人则罪不当死。说白了,这些人也只是卖命的小喽啰,用性命做赌本,赚一点蝇头小利罢了。他们的老大,压根儿不会把他们的性命当一回事儿。
纪闫鑫发现自己这几年改变了许多,非迫不得已,他不愿意领着自己的弟兄们打打杀杀,能避免血洗江湖则避免,实在避不过去了,他也绝非孬种。
……
金毛派喜子去打探一下火狼等人的动静,到了之前安排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却发现,早已是人去楼空,院子里一地大刀,停车场三辆卡车齐刷刷的停在那里,格外醒目。
喜子大惊失色,摸不清楚状况,又急急忙忙赶到特意给五大金刚准备的别院,依旧是踪迹全无。
喜子惊慌失措的赶回去给金毛报信,听说雪狼谷的人一夜间不见了踪影,金毛绝望的倒在沙发上,哭喊道“雪狼谷也有失信于人的时候啊——”
看着金毛的模样,喜子如热锅上的蚂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急得团团转。他觉得对不住金毛,救兵是搬来了,可是,这唱的是哪一出,还没出手就溃兵而逃。
突然,金毛哈哈大笑,继而又哭喊道“真是天要我亡啊!”
“大哥,你别太难过,我们再想办法!”喜子劝慰道。
“再想办法?说得轻巧,雪狼谷都撒手不管了,还有谁敢趟这浑水!”金毛瞪着三角眼,却无半点光泽。
喜子无言以对,只好禁声不语。
“喜子,你打探到马栓儿的消息了没?”金毛的眼睛里燃起一丝希望。
“还没有。”喜子垂下头,无颜面对金毛。
“得快啊!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这不等于是吃饱等死嘛?实在不行,跟马栓儿求和,兴许还能保一条性命!”金毛如今已经别无他法,他想过抬腿跑人,却不敢轻举妄动,怕走出这个院子,就立即丧命,还提什么远走高飞。
“明白了,大哥!我这就抓紧去办。”喜子嘴上满口答应,心中却全无头绪。
“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金毛摆摆手,一脸痛苦不安的表情。
……
火狼和金狼把简冰的车开到郊外的一个废弃院子,窝在车里打了一个盹儿,养精蓄锐。
醒来之后,两人摊开木狼画的地形草图研究了许久,低声交流,金狼频频点头。
火狼收起草图,揣进皮褂子里,说“走,去弄点儿吃的,人是铁饭是钢,天塌下来也不能饿肚皮!”
“就是,宁可胀死,也绝不当饿死鬼!咱们哥儿俩喝两杯?”金狼附和道。
“喝酒归喝酒,得悠着点儿,咱们肩上的担子沉啊!”火狼的目光冷峻,经历了这场惨败的浩劫,他的心目中又增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