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感到自责。他心想老大是过命的兄弟,绝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目前唯一的办法,是回到金都,找到老大,再想办法捞弟兄们出来。
他猛踩油门,加快了车速。
车行至省道盘山弯道,均速爬坡,突然,前面跌跌撞撞窜出一个人来,张开双臂,站在马路中间,华子刹住车,探头出去骂道“你他妈的找死啊?喜子哥——”
“华子——”喜子喊了一声,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喜子哥——”华子嘴里喊叫着,跳下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昏死过去的喜子弄上车。
看着喜子一副落魄的样子,一身泥土,手腕肿得像一个发酵的面团,看样子,遭了不少罪。他把他平放在后座,脱下外套盖在他的身上,摇着头跳到驾驶室里,重新发动汽车。
这条路弯道多,危险,一到晚上,车就少了,即便是车流量较大的今天,该走的车,也都撵在天黑前翻过这座山头。
n省交界处,喜子醒了,他仿佛从梦中醒来,不知身在何处。睁开眼睛看看,发现自己在车上,挣扎着坐起来,吃力的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华子大吃一惊,扭头说道“喜子哥,你醒了?是我——华子。”
“华子?怎么是你?”喜子完全忘记了晕倒前一刻的事情。
“饿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吃饭。”
“好。”
在路边一饭店门口停车,华子扶喜子下车,搀扶他入内。坐定后,点了饭菜,两个人开始闲谈。
“喜子哥,吃过饭,我先送你去医院瞧瞧。”华子看着喜子红肿的手腕,心里难受。虽说认识喜子时日不长,但是他的为人让人喜欢。
“不碍事。先说说,怎么就你一人?其他人呢?”喜子脸色苍白,焦急的望着华子。
“别提了!金毛、骆桓哥等人不知去向,我到宾馆取车,连根毛也没看到,等我回到广场,其他弟兄都被条子带走了!”华子一脸沮丧。
“为啥呀?”
“有个老儿指控我们卖赝品,蒙他的钱!要我说,金毛就是故意的——对了,哥,你咋弄成这样?”华子义愤填膺,在喜子面前毫无掩饰。
“唉——一言难尽!”喜子摇摇头,沉默不语。
见喜子有意回避话题,华子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