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便去投奔他。之后,果真依约而行。
对于齐先生是玉麟王一说,咋一听,觉得不可思议,仔细想想,倒也觉得不稀奇。当初,他就觉着齐先生绝非等闲之辈。
可是,齐先生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以他的才干,怎会甘于居住在简陋的山中小屋,而不去大展宏图?这其间,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
金毛送肖峰回省城之后,立即调转车头返回金都。
一路上,他都在思量把别墅送给肖峰的事情,要不要对顾远山通个气。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暂且瞒着他。肖峰虽说是个快要过气的靠山,但是,还有几个月时间可以活动,足够了。看看风头再说,实在不行,到时候再把别墅的事和录像带当作礼物,拱手送给顾远山,坐山观虎斗,看着他们这半对父子争斗,别有一番乐趣。
想清楚之后,他决定早早回家,自从那天在惊吓中与孙二娘翻云覆雨之后,还别说,这几日还真是想这娘们儿。想着想着,他的嘴角就浮现出一丝淫笑。
他一到家,孙二娘就像一只花蝴蝶一样,扑扇着翅膀朝他飞过来,噘起抹得血红的嘴巴,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个骚娘们儿……”金毛嘴里一边骂着,一边把她拥在怀里,贼兮兮的看着她,说“今天就造个儿子,给老金家传宗接代!”
“你个死鬼!”孙二娘用尖尖的手指在他的额头上戳一下,脸上竟然害羞得起了红晕。
“你这娘们儿,还真难伺候,对你疼了也不行,凶了也不行,到底要我咋样做?”金毛故意虎着脸。
“哎呀——不吃不喝就干那事儿?丢人不!”孙二娘接过他手中的包,弯腰拿出拖鞋放在地上。
金毛踢掉鞋子,一把搂着孙二娘的腰,把嘴凑过去说“婆娘,老子把你还喂不饱,你还要吃啥子、喝傻子?今天还给老子装起淑女来了!”
“死鬼——”孙二娘嘴里骂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倒在了他的怀里。
……
杨智建脱臼的手复位了,身上的擦伤不碍事,他准备启程。与那家兄妹俩辞行的时候,妮子的脸上竟然挂着依依不舍之情,还瞒着她哥,偷偷朝他的怀里塞了一双新布鞋,一看就是新做的。杨智建看在眼里,不动声色,他的心已经被娟儿掳走了,哪儿还装得下其他女人,不过,把妮子当妹子,还是不错的。
他前脚迈步离开,妮子的眼睛里就涌出了泪水,一路跟随着他的背影,走出很远。杨智建耳聪眼明,自然知道妮子跟着他,可他当作全然不知,只管健步如飞,与她拉开距离。
要说妮子这女人,人长得不错,心眼儿还实诚,是个过日子的女人,早些时日相遇,杨智建也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动心,这会儿,晚了,错过了时间,就永远失去了机会。罢了,有缘无分!
杨智建收回心思,一心赶路,脑子里时不时冒出娟儿的那张脸……他叹了一口气,心想都是有缘无分的人!
胡思乱想的当儿,他居然忘记了妮子还在身后跟着他,闷头走路,突然撞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他愕然的抬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
齐云正在给柱子和齐宏上课,夏津钟前来请他,说大哥有请。
他给他们布置了背诵的任务,便跟着夏津钟前去。
跨进门,纪闫坤笑容满面的迎上前,说道“先生见多识广,我不久前淘回来一样东西,劳烦品鉴一二!”
纪闫鑫脸上挂着微笑,立于方桌前。
齐云放眼望去,放桌上摆着一尊精美的玉器,他快步走过去,目不转睛的盯着玉器仔细欣赏,竟然忘了跟纪闫鑫打招呼。他这人有个毛病,看到好的玉器,就不由自主变成了玉痴。
他的表现很是突兀,令大家感觉到不可思议,唯有纪闫鑫不动声色,他的心里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