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羊腰子,越骚越好!”
别说,金毛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膻味十足的羊腰,他非得说不够味,害得喜子只差捏着鼻子下口了。
再多喝了几口酒,金毛的话又多起来,天南海北,神吹胡侃,貌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喜子一边喝酒,一边听他神吹,时不时露出一副崇拜状,金毛就更加欢喜兴奋。
在路边摊吃饭,跟在大酒店吃饭,天壤之别,随心所欲了许多,没多少人会想到,义人帮的老大,会坐在路边吃车尾气和灰尘。纵然有人看到了,也不敢认,顶多觉得是长得像的人罢了;何况,金毛本就长了一张大众化的脸,丢到人堆里,一抓就能对上几个眼睛、鼻子、眉毛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
喜子就不用说了,江湖上少有人见过他,跟一个如此名不见经传的人坐在一起,怎么可能是老大?
常人都会这样认为,这样一来,金毛在这种闹市出没,一点儿都不担心安全,大大咧咧,完全没有当一回事。再说了,真的干起架来,喜子的身手可不是吃干饭的,只要不是暗箭伤人,明刀明枪,那都不是事儿。
想到暗箭伤人,金毛又记起来顾远山交代的事情,他压低声音说“有个事情要你去做,抓紧时间把玉麟王找出来。”
喜子一听这话,心中有数了,他答道“大哥,知道了!”
两个人喝得正高兴,根本就没察觉隔壁一桌新来了几个客人,其中一人偷偷的瞄了他们一眼。
那桌人点了肉串,要了酒,开始划拳,声音很大,很张扬。
吵得金毛和喜子相互都无法听清楚对方说话了,金毛眉头一皱,朝那边转过脸去,厌恶的瞪了他们一眼,尔后,他不屑一顾的转回脸来,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一桌子乡巴佬,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金毛没有吭声,喜子也就没有动作,但,他明显看出了老大的不痛快,两个继续喝酒。身后的人叫笑声越来越大,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金毛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别说近几年没有,就算是跟在老二后面做跟班的时候,也没有,他抓起一个空酒瓶,用力砸在地上。瞬间,玻璃碎片四处乱溅,跳到了那一桌人的盘子里。
“他妈的脚,这是想做啥子?”一个寸头小伙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子,腾的一下站起来,虎视眈眈的瞪着金毛。
金毛哪儿是能被他这种小人物吓到的,他抬头挑衅的望着他,心想老子的地盘,老子做主,还由得了你个小毛猴撒野!
“你他妈的,看啥子看?没看过人划拳喝酒哇?”寸头冲着金毛瞪眼,酒瓶子捏的紧紧的,随时都有可能朝着金毛的脑门子上来一下。
喜子看着火候不对,迅速抄起酒瓶子大步迈到金毛的身边,把他护在身后。
寸头见状,扭动身体嘲笑道“呦呵呵——还有跟班的!老子怕怕怕,怕得很!”
哈哈——哈哈——
他的话,引来哄堂大笑。
金毛的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他怒气冲冲的说“喜子,你还愣着做啥子,老子的地盘上,岂容得这毛猴撒野?”
喜子终于听到了老大发号命令,说时迟那时快,寸头还没来得及眨眼,酒瓶子已经落在他的脑门上,顿时血流如注,鲜血顺着他的脸流下来,不一会儿就满脸是血。
其他人看到同伴负了伤,都蠢蠢欲动,快速抓起板凳和酒瓶子握在手里,望着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弹的男人。
男人看了看金毛,又看了看喜子,抬手制止了冲动的小伙子们,他们个个乖乖的坐下了,起身,走到金毛的身边,拱手作揖,说道“大哥,莫要多心,小娃儿,不懂规矩,冒犯了,我替他给你道歉!山里人,性子直,也没见过世面——”
金毛鼻子里哼哼两声,不愿意搭理他,男人看在眼里,不愠不怒,说道“大哥,这样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