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大难不死(2 / 3)

翻了个身,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能腾云驾雾,在空中飞来飞去,突然尿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尿液已经顺着他兜在树叉空隙的屁股,哗啦啦流下去。

尿液被风吹散,到了峡谷底部,自然就成了点点水星。

夏津钟没再听到齐宏的声音,心中担忧,赶忙喊道:“齐宏,是你吗?”

齐宏听到人声,哇一声哭了,他哭喊道:“是——是我——”

听到了回音,夏津钟的心里安稳多了,他加快了脚步,赶到蔓藤旁边。瞅瞅茂密的蔓藤,他犯难了,不敢轻举妄动。深怕一个不小心,再把那小子掉下去,小命儿可就真的不保了。

他冥思苦想,究竟怎样才能安全的靠近他。

……

纪闫坤起床后,没看到柱子,心中纳闷儿,这小子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人呢?莫不是昨夜,两个小子瞎侃,睡得迟?

他朝柱子屋里走去,去看个究竟。

他推门,里面居然栓着,这就更让他觉着稀奇,这小子晚上是从不栓门的。

“柱子,把门打开!”他拍着门喊道。

柱子一咕噜从被窝里钻出来,光溜溜穿着裤衩站在地上,迟迟不敢去开门。

“柱子,快开门,搞什么玩意儿呢!”他拍门越来越急。

柱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屋外又传来了喊叫声:“再不打开,我要踹了啊!”

柱子更害怕了,他一宿没睡,就是等着夏叔把齐宏找回来。这会儿,他想:完了,二叔一定是来揪我出去问罪的!

躲也不是办法,柱子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还没等到他走到门口,只听得一声巨响,门板倒地。

柱子被吓得呆住了,傻傻的站在那里。

纪闫鑫冲进来,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拉住他冰冷的胳臂,骂道:“这是干啥呢?找死啊?”

柱子不说话,嘴巴一瘪,眼泪就落下来。

纪闫鑫赶紧把他揪起来,塞到被窝里,才数落道:“这大清早的,发啥邪风?竟然掉金豆子,是男人不!”

“二叔——我闯下大祸了——”柱子可怜巴巴的望着纪闫坤,眼泪止不住的流。

“咋啦?把话说明白了!”纪闫坤心里着急,往被窝里瞅瞅,齐宏居然不在。他赶紧追问道:“咋就你一个人,齐宏呢?”

“齐宏飞下山崖了——”柱子蒙头呜呜大哭,他忍耐了一夜的惊恐,终于在这一刻化作泪水,宣泄出来。

“啊?那你咋不说,还躲在这里——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干爹动起怒来,我也保不了你!”

“夏叔他们去找了,咋还没回来呢?我——我怕——”柱子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老实在这儿呆着,有人问起,就说齐宏跟我出去了,你脑袋痛,没去。听到没?”纪闫坤沉着脸看着他,他悻悻然的点点头。

纪闫坤出门,瞅瞅四周无人,钻进后边屋里,拉了几个弟兄,心急如焚朝后山跑。

看到坤哥跑过来,所有的弟兄都静若寒蝉。纪闫坤跑到跟前,问道:“咋样啦?”

“人已经找到了,还是活的。只是不好弄上来!”

一听人还活着,纪闫坤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他走到崖边,往下看了看,冲着夏津钟喊道:“把蔓藤砍了,过去。”

夏津钟听到坤哥指挥的声音,心里踏实了,他摸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小心翼翼的砍断结实的蔓藤,一点一点靠近齐宏。

……

崖底,一个人已经返回了中央,抬头望着半空中;还有一个人没有回来。按说,山崖上只有这一个口能掉人下来,没必要去远处找。

那个人越走越深,他发现了一个幽深的山洞,溪水从洞中穿过,他朝山洞里摸索着走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