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学到本事就好!”齐先生撩着胡须,笑眯眯的看着柱子。
柱子顿时面红耳赤,他在心中为自己鸣冤叫屈,实则不是有意为之!
这时,年轻人气喘吁吁赶过来,喊道:“爹,你也不说等等我!”
“齐宏,还不快来见过坤哥?”齐先生冲他招手,转而又对纪闫坤说:“年轻人,脚下不行万里路,岂会行路!坤哥可是要多提点他!”
“齐先生过谦了,虎父无犬子,我还得多向先生求教才是!”
看着他们相互寒暄、吹捧,年轻人显露出不耐烦,说道:“哎呀,吹来捧去,有完没完?”
“你这不识抬举的浑小子,看我不打烂你这轻挑的嘴?”齐先生抬手正要打下去,柱子一把拉开了年轻人。
“算你有少爷护着,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齐先生,请。”纪闫坤带路,一行人跟在他身后,走进屋里。
斟茶倒水,落座闲聊,许久,纪闫鑫才风尘仆仆的走进来。他径直走到老头儿跟前,伸出手与他的手相握,说道:“欢迎齐先生,闫鑫有失远迎,怠慢了!”
柱子对大人们一套一套的客套话,想不明白,明明在有人在门口迎了的呀,还道什么歉。
“柱子,你过来。”纪闫鑫喊道。
柱子答应着,走过去立在他的身旁。
纪闫鑫看着他,说:“这位齐先生,就是你的老师,往后,你得跟他好生学习!”
“知道了!”柱子嘴上答着,心里却想:妈呀,瞅瞅老头儿方才教训齐宏的凶模样,打今儿起,日子就不好过了。
齐宏看起来也就比柱子大几岁,顶多二十出头,两个人还算投机。
晚上,趁着大家在接风宴上推杯换盏,他们两个悄悄地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