龃龉难堪,让我父子有何颜面立于朝堂?”
长平也劝母亲,“不错,四妹气性高,王府里人情复杂,她未必受得了那个气,还是算了。”
夫人只好作罢,只是难掩惋惜之意。
两天后长原来信,港埠已初见规模,请父亲早点过去,程老爷也不耽搁,当即启程,临行前嘱咐长平料理通判衙门,不要与陈王交往过密,以免被人非议。
之后的日子也算平静,汪俞心依然足不出户,李胜男偶尔与陈王一起出门,他们聊些什么,汪俞心也不打听,有时李胜男自己来找她说话,透露一点,也都是也军务啊国策的,汪俞心听不懂。
她有一次问李胜男,“你也就是个上班族,怎么会懂他们打仗的事情?”
李胜男笑着说,“这有什么难的?看书看来的呗。”
“什么书?你还喜欢看兵法呢?”
“什么兵法呀,小说里不是有的是吗,复仇啊,灭国啊,微服私访啊的,想看什么不是有什么。”
“哦,原来咱俩爱好不同。诶,那这本书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啊?都太监了你还看?”
“谁还没有走眼的时候了。”
“说的也是。”
转眼到了年底,因为程老爷与长原都没回来,家里略显冷清,这个年过得也有些潦草。除了李胜男被陈王带出去几次,初来乍到的也没个亲戚走动,府里着实安静很多。
过了正月,宁州来信,家中两个放出去的姨娘惦记少爷姑娘,托人写信问候,汪俞心才知道,她的生母和二哥长原的生母都没有跟着来临江,而是由老爷做主放了她们外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