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在前边带路,很快离开了主楼,来到了后院的花厅。
刚刚走到花厅门口,就见到了穿着监察院制服的绿珠。
“主事大人,下面人有些小误会,骆某在这里给您赔罪。
一会儿在大帅面前,还望周旋周旋。”
骆养性当然不会在这里和绿珠打擂台,毕竟这事情他理亏。
所谓扬手不打笑脸人,骆养性低调到了这个地步,绿珠也不太好意思翻脸。
绿珠冷着脸,看着骆养性冷笑了一下。
手里扬起一张纸:“大帅有令,锦衣卫都指挥使骆养性,贪赃枉法、纵容下属行凶。
着监察院锁拿审讯!
骆大人,佩枪交出来吧。”
绿珠阴森森的冷笑。
“你……!”骆养性一愣,他没想到绿珠真的敢动手。
手刚刚碰到腰间的配枪,后腰立刻被捅了一下。
回头看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监察院制服的大汉。
别看他手里只是一根擀面杖似的木棍,可这一下正好捅在腰眼儿上,浑身的力气都被这一捅给捅散了。
惊骇还没有散去,骆养性的手腕子就被那根擀面杖一样的木棍敲了一下。
手吃痛一哆嗦,身边已经有监察院的人冲上来,麻利的下了骆养性的枪,然后一左一右把人架起来就走。
“大帅,大帅。
你个骚娘们儿,假传大帅谕令,你完蛋了!
大帅,大帅!骆养性冤枉啊!冤枉啊!”
骆养性想要奋力挣扎,可浑身上下软得像面条一样,一丁点儿力气都聚集不起来。
被两个壮汉架着,很快出了月亮门。
锦衣卫副使还在懵逼状态里面,也被人像死狗一样的拖走了。
京城里面,锦衣卫镇抚司衙门。
忽然间来了数十辆军用卡车,一群群士兵手持阿卡步枪,跳下了军车。
到处都是杂乱军用皮靴的脚步声!
“干什么的?”镇抚司门口的锦衣卫刚问一声,立刻被人一枪托打倒在地上。
带头的锦衣卫小旗,刚刚掏出手枪,就发现几支阿卡冲锋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举起手来,缴枪不杀!”
小旗看着这些当兵的,根本不像是吓唬自己。
乖乖举起了双手!
“跪下!”腿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小旗跪倒在地上。
手上的手枪,早就被人一把夺了去。
一辆黑色轿车上面,走下来一名老者。
“父亲,咱们趟这淌浑水,是不是……!”张煌言的儿子张万祺,有些不安的看着老爹。
“呵呵!你是担心,有漏网之鱼对咱家不利?
不用怕,任何力量在国家机器面前,都会被碾成齑粉。
几条漏网之鱼算什么!
再说,现在刀把子在咱们手上,不让鱼儿漏网不就成了?”
张煌言笑了一下,自信的走进了锦衣卫镇抚司衙门。
李枭今天晚上来自己府上的时候,张煌言心里着实吃了一惊,他吃不准李枭到底是来干嘛的。
没想到李枭说出居然让自己出任锦衣卫都指挥使!
张煌言很怀疑自己听错了,居然把锦衣卫都指挥使这样的职位给自己?
真是人在家中坐,官从天上来。
张煌言偷偷的掐了自己好几把,才确定不是在做梦。
“让总旗以上军官,都到这里来。
没有在衙门的,去家里找。不准漏掉一人!”
张煌言转身对身后的一名上校军官吩咐道。
“诺!”上校应了一声诺,立刻去布置。
今天晚上,李枭专门给张煌言调了一个野战军的团给他。
而张煌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