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特意查证了许多证据,想不到大官人还想狡辩。”
赵大人清了清嗓子,“西门羽,你可还记得前不久吉良县曾经发生过一桩命案?当时本官曾怀疑过乃是你投毒。”
西门羽忽然明白赵大人为什么要参与审理此案了,上一次他到西门府要孝敬银钱,可偏偏那时候西门府刚由李婉儿接手,又平了以往欠下的诸多银钱,根本就没有余钱孝敬他。
虽然知道会因此惹他不高兴,可没想到会在这里还回来。
但这事还是说不通,就算西门羽得罪了他,他也不可能跟孙大人合谋杀害田荣来陷害自己啊。
“赵大人,当日晚生曾说过,家中鼠患严重,内子不喜鼠药的气味,特意买了多种毒药杀鼠。”
他知道赵大人后面的话是什么,赶紧交代了毒药的由来和去处,“可这次晚生和内子是回门,这桩婚事还是二位大人主婚证婚的,这般得二位大人祝福的好姻缘自然要好好对待的。晚生愚钝,从来没听过回门之人会带着砒霜的。”
孙大人脸色已经不好看了,“到底是读过书的,巧言令色啊。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田王氏带上来,你且说说田荣吃了些什么?”
田婆婆歪歪扭扭地被荷花扶了上来,哪怕她平日里再如何凶悍,这会儿也是个老年丧子的可怜母亲,她跪倒在田荣的尸首旁边,隔着白布摸了摸田荣,眼泪顺着沧桑的脸颊滑了下来,“我的荣儿啊,都怪娘大意了,李家蛇蝎心肠哪里会是给咱们送喜饼的,根本就是来要你的命的。我的儿啊,是娘害了你。早知道李家如此小气记仇心思毒辣,娘就不该招惹他们家。”
孙大人、赵大人等田婆婆絮絮叨叨念了一会儿,好声好气地问道,“田王氏,你且说说,田荣都吃了些什么?”
田婆婆守着田荣的尸首,再不复之前的哭天抢地,眼神里恢复中年丧子的伤痛,她脸上全是后悔,“两位大人,这事都怪民妇啊。荣儿若是民妇和媳妇儿不懒这么一下,肯给他煮一碗面条,他也不至于去吃那喜饼。原是我孩儿体谅我们,他想着太早了些,让我们能多睡一会儿是一会儿,喜饼也是现成的,就此了一块喜饼。谁知道啊,这块喜饼这是催命符啊。”
她失去了孩儿,孙大人、赵大人再如何想公事公办,也不会阻挡她发泄自己的悲伤情绪,反而任由她慢慢往下说,“两位大人啊,我的荣儿其实他真是个好孩子,虽然性子直了些,但他真是天底下最孝顺的孩子最疼媳妇儿的相公,平日里也不会日日要我们给他煮面过早的。家里有什么他便吃什么,若是没吃的,他也可以随便糊弄一下。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为什么就这么去了?荣儿啊,都怪娘啊,都怪娘太粗心大意了,都怪娘没有起来给你煮一碗面。若是娘起来给你煮一碗面,如今你一定还好好的。”
孙大人的性子果然很急,听得田婆婆絮絮叨叨念了一番后,还是打断了她,“田王氏,你且回答一下本官的问话,田荣出事前,除了这喜饼,还吃了别的没有?”
田婆婆凄苦地摇摇头,“若是有别的东西,他也不会吃这喜饼了。李家”
说到这里声音忽然带了恨,“李家自认为嫁得一门好姻缘,特意上门挑衅,那喜饼做得做得十分精致喜庆,荣儿舍不得吃,想要留给民妇和他媳妇儿吃,所以才放了这么些日子的。实在是家中没了别的吃食,民妇和荷花好几日都没吃这喜饼,荣儿才吃的。”
“两位大人啊,我儿真的是冤死的啊,他若不吃这喜饼就不会出这事,还请两位大人为我儿做主啊。谁能料到这么精致喜庆的喜饼,居然是送命的催命符啊。大人啊,我儿死得冤啊,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西门羽听完田婆婆的叙述,虽然很不想打断她,可事关自己的清白和杀害田荣的真正凶手,这话还得说,“两位大人,根据田婆婆所说,田荣大哥只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