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可要想清楚哦,这件事你是扛不住的。
西门羽年年月月孝敬他,关键时刻他一样毫不犹豫地陷害西门羽,更何况金宝这种被他视为死棋的人了。
可是金宝不重要啊,他肯定没银钱为自己赎身,否则也不至于卖身到西门府了。
重要的是金宝隶属的西门羽,不管是西门羽还是李婉儿,只有切切实实地威胁到他们俩了,他们才肯低头的。
“金宝啊,刚才那具死尸你也见着了,仵作的验尸报告也给你读了,你可知道本官叫你来,所为何事?”
虽然金宝一个大男人非要扮女人,可赵大人相信没人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金宝一脸无知的淡定,“赵大人,金宝方才看过那句死尸了,仵作的验尸报告民女也看过了,不过,民女有必要指出仵作验尸当中的不当之处。”
赵大人斜着眼睛盯着金宝看了片刻,“金宝,你可是忘了这是哪里,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
金宝跪了一会儿,终究是不舒服,换了个半跪坐的姿势,赵大人皱起眉头,“大胆刁民,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招了?来人啊”
金宝立刻抬手制止了赵大人,“赵大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似你这般清正廉明的好官,自然是会跟民女说清利害关系的。民女确实知道些情况,不过这话终究是有些”
说着望了望左右的衙役啊、仵作啊,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赵大人想了想,应该不会有人喜欢跟官家作对的,手一挥,其他人全都退下了,“金宝,本官瞧你的模样该是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就该知道如何洗脱自己的嫌疑。现在,你可想好了,给本官一个怎样的答案?”
金宝偏头看了看赵大人,“赵大人,你想要的可是大官人的孝敬银钱?”
虽然这是最核心的事实,可金宝这么说出来,还是让赵大人有些挂不住啊,这可是个丫头,“胡说,什么叫孝敬银钱啊?本官是想”
“知道知道,赵大人是想查明这桩命案的真正凶手。”
“你既然知道,那本官问你”
“赵大人,若民女将这命案的真凶寻着了,民女是不是就洗脱罪名了。”
“那是自然,你只要说出买凶杀人的真相,你的罪名自然能洗脱。你身为奴仆,受人驱使,原也是身不由己,本官自会从轻发落。”
金宝笑了笑,“赵大人,说起来,咱们俩的目的基本上可以算是同一个。”
赵大人盯着金宝看了又看,“详细说来。”
金宝带着满身血污回来了,想来在县衙受了些刑。
西门老夫人自然知道西门羽这些日子就没出过门,可赵大人非要将金宝带走,多半是要栽赃西门府的。
若金宝回不来或者由衙役们押着回来指认人,那西门家必定又要吃上官司了。
现在金宝满身血污地回来了,也就是说西门家安全了。
金宝一定没有按照赵大人的想法,将这事栽赃到西门家。
这“丫头”才来几天啊,居然能这么维护西门家,真是令人感动啊。
西门羽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人,金宝这番维护西门府的操作让他相信这人跟自己完全就是一条心的。
既是一条心,那就可以开门见山地跟他商量如何弄死李婉儿了。
四个人在一起又嘀嘀咕咕商量了许多杀人计划,就等着西门羽降低李婉儿的戒心后一一实施。
也不知道他们四人是如何想的,虽然吴仙人等四人看起来微闭双眼念念有词,为什么他们就觉得这四人可以无视自己的杀人计划呢?
鉴于投毒计划实施得相当失败,四个人从失败中吸取了经验教训,重新拟定了更加完美的杀人计划,西门羽要开始对李婉儿表演情深义重了。
按照他们的逻辑,投毒之所以会失败,实在